异了一会儿。然后自然的接过了磨墨的工作。本来她是想说这一切皆因她而起,这《礼记》也当由她来抄。想来陛下本来也没想罚他有人代抄应也无事。现在他这么正义凛然,她倒是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司马云虽在旁人看来稍显稚嫩,有些孩子气。但其实不论文武他都是下了功夫的。毕竟,若是只靠一张和皇帝故人相似的脸,那他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耗尽司马令的耐心然后被冷落。那他就只能做一个炮灰。而且作为一个曾经受过父皇宠爱的皇子注定会被其他皇子所忌惮。最后不论是谁上位,他都落不着好。
故而,他一手字不仅仅是能看而已,可以说是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对此,卢太傅还特意赞赏过。
司马云从魏珠走后就抄到书房点起烛火之时方才罢手。他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召来了侍立在一旁的小太监。
“送去太极殿。”他收拾好一摞纸张交给小太监,想了想又嘱咐到:“现在天也晚了。先交给大监,明日再上呈父皇吧!别扰了父皇用膳!”
“诺!”那小太监恭敬的接过纸张小心翼翼的捧着出了门。
小太监进了交泰宫,来到太极殿前谨奉自家主子的旨意很是低调的找了门前一个小太监。说了自己是兴圣宫的让找一下大监。
那小太监看他这么低调还怀疑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应该不会。这宫里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在太极殿前闹事,就应承了下来。
魏珠听闻有人找他还很是诧异,哪个现在找他。难道不知道他一直跟在陛下身边伺候。这时候找他陛下能不知道?
他还是上前跟司马令交代了一声出去了。
没一会儿,魏珠捧着一摞宣纸回来了。司马令本来对此还挺好奇,见状就更好奇了。打趣到:“怎么?难道有人想贿赂你还给你送了一堆宣纸练字?”
魏珠闻言哭笑不得的说到:“陛下就别打趣奴才了!这可不是给奴才的。这是给您的?”
“给朕的?”司马令奇到。
“正是。您不是让四皇子殿下抄写《礼记》?这就是四皇子差人送来的。”
“哦?”司马令闻言饶有兴致的拿起看了看,说到:“这字不错!”
魏珠见状说到:“您不知道,四皇子吩咐明日上呈您的。”
“为何?”司马令疑惑的问到。
“四皇子这不是怕您正在用膳吗!说是已经因为这事儿耽误了您许久了。那小太监也是实诚,直接找了奴才送了东西就要走。”
“你让他走了?”
“还没呢。奴才想着这大冷天儿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干脆让人带他去喝口热茶热热身子,别再给冻坏了!”
“嗯。”司马令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到:“让他进来吧。朕问他几句话。”
那小太监被带进太极殿还有些懵,战战兢兢的跪下问安。
司马令温和的问到:“你家主子让你来送东西?”
“回陛下,是。”
“那你怎么不使人通报进来。”
那小太监一脸呆呆的样子。
“殿下说不能打扰陛下用膳,让奴才交给大监就行了。”
“哦?那你家主子怎么抄的这么快啊?”
“主子在大监走后就进了书房一直到刚刚才停笔!”
“你怎么知道你家主子一直在抄写?”司马令故意为难他似得问到。
那小太监一脸理所当然的答到:“奴才就在书房看着殿下写的啊?”
司马令也是被他呆呆的样子逗笑了,说到:“果然实诚。魏珠,再赏他杯茶吧。”
“诺。”
阿锦伺候司马云用完晚膳奇怪的问到:“小淳子怎么还没回来呢?”
司马云笑着到:“还早着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司马令正饶有兴致的翻看着司马云的罚抄,外面又传来一声通报。
司马令皱了皱眉询问道:“是谁啊?这么晚了。”
“陛下。大殿下来了。您看……”
司马令诧异了一下,说到:“……让他进来吧。”
“父皇。儿臣给父皇请安!”
“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何事?”
司马延眼一瞥就看见司马令手中的纸张。略一猜想就明白这应是司马云罚抄的《礼记》。
他看似随意的说道:“四弟真是小孩子性子!只是现在到底也不小了。若是以后闯出祸来可如何是好?”
他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好兄长的模样。
司马令闻言笑着摆了摆手。
“无妨,他虽有时顽皮了些却还是知道分寸的!身为朕的儿子高傲些有些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也是可以的。”
司马延闻言收敛了些笑意,又说到:“父皇,其实儿臣今日来,是有东西要上呈给父皇!”
“哦?是何物?还值得你巴巴的这大晚上的亲自送一趟!”司马令好奇的问到。
“父皇,儿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