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温顺,她真是越看越是喜欢,不知道这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天苗总管说的话你想必是听见了,亮儿也还押着,你的身子这两日也见好了。我想问问你打算如何处置?”
瑞雪怔了怔,这几日来,这样的真相让他有些无措,那个他视为手足的人为何要这样待他,可是他嫁了她,不论她如何处置,也不容他置疑。她是他的妻,他的天。可是,为何她……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福雅顿了顿,还是道,“虽然我服了春狂,可承受结果的人是你,害你卧病至此,我也有责任,如此幼稚,漏洞百出的圈套,我竟没有察觉。”福雅扯出一抹苦笑。
看着男人眼中渐渐凝聚的水雾,福雅不由心下一叹,这男人以前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一点温柔,一点示好,都能让他感动如斯,热泪盈眶。 “所以这事听凭你的处置,包括我。”
男人的泪随着福雅的话音而落,福雅拭去他的泪,有些无奈的叹道:“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哭。“
瑞雪微微偏过头,垂下眼睑遮住shishi的眼,轻声道:“我想回府时先见见瑞星。“
福雅心下有些了然,他想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对原因不感兴趣,依她看他那个弟弟怕不是什么好鸟,最好不是她想的那种狗血理由,否则这祸根怎么也不能留在身边。
“那,我呢?“福雅看着他红透的耳朵,不由起了调笑之心。
“福,福雅对我很好。“ 瑞雪依旧垂着眼,不敢看身边的她。
福雅觉得心中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有点痛痛的感觉,探手从怀中取出揣了几日的白玉簪,递到男人眼前,“那,我用这个给雪儿赔罪可好?“
瑞雪倏的抬眼看向福雅,手微抖着接过簪子,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好像有什么就要溢出似的,无法形容。
“喂,送你这个不是惹你哭的。“ 福雅有些无措地擦拭着,除了那天在她怀中哭得虚脱外,这几日来,还不曾见过他哭成这样,怎么今日这闸又开了呢, “怎么搞的好像没收过礼物似的。”
“我,没收过。“ 轻轻擦拭着手中的白玉簪,瑞雪轻声说着,好像呼气重些就会震坏手中的玉簪。
看着眼前好似捧着天下至宝般含泪而笑的男人,福雅仿若被蛊惑了般,俯身印上他的唇,轻轻地吻着,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不由探手到他的脑后,半抱起他,用舌尖探入他微启的唇间,渐渐加深了这个吻,当男人也试探着伸出舌尖,福雅不由轻yin了一声,有些失控的吮吻着怀中的人,那样狂烈的吻好似要将他吞噬了一般。他的唇好软好暖好甜,她不由自主的越吻越深,腹中有股暖流在攀升。脑中叫嚣着,要他,要他。
不行,他的身子受不了。福雅挣扎着结束这逼疯她的热吻。入眼所及的景象瞬间瓦解了她的努力,男人瘫软在她怀中无力的大口喘息着,原本苍白的双颊也染上了红晕,眉头微蹙,半掩的双眸没有焦距,眼波流转间竟也透着些妩媚,红肿的双唇半开,似无言的邀请,这样刚柔并济的他性感的要命。
“雪儿,我要你。”这样的他她无法放手,她要是这时候放开他,她就不是女人,可心中的结让她还是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她要得,是他的心甘情愿。
略微回神的男人微微怔了怔,无语,手臂轻轻的环住她,红着脸,唇轻轻的贴上她的。这是他表达的极限。不需要任何的言语,福雅抱紧他,加深了这个吻。
等瑞雪再次回神时,他已□裸的躺在床上,床幔间的小小的世界只有他,和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在他面前慢慢地褪去衣衫,凝脂般的肌肤,胸前的浑圆,还有……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的……“满意吗?”抬眼对上女人戏谑的双眸,还来不及羞涩便又被女人在唇间细吻,轻怜蜜意,柔情万分,不似方才的激狂,却让他更加的颤栗不休。
“这是我还雪儿的洞房花烛夜,可好?”她在他的耳边边说边轻轻的啃咬着他的耳垂,他颤抖着扬起颈项,泪自眼角滑下。
福雅看着身下情动的男人,细细密密的在他身上落下无数的吮吻,用舌尖挑逗着他胸前的樱粒,看着它们为她绽放,挺立。双手游走在男人身上,摸索着他的敏感带。男人的呻yin从无声到压抑,再到现在的失控,低沉的环绕在床幔间。
“要……给我……”瑞雪胡乱的呻yin着,陌生的□煎熬着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微微的挺起的腰因身体的虚弱落下,双臂无力的放置在身侧,连抓挖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叫我的名字。”福雅一手探向下,握住男人早已挺立的□。
“雅……雅儿……给……给我……嗯……”瑞雪半睁双眼,努力地对上眼前的女人,寻求着她的怜惜。
福雅知道男人的身体经不起过多的煎熬,隐忍着自己的欲火,握住□的手上下滑动着,□顶端分泌的ye体滑下,估计不会伤到他,她翻身而上,沉腰。
“啊……”两人的相接让男人的身子微微弹动了一下。
男人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