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他就不要她了,她的心智是正常的,只是思绪会经常这样的交替折磨着她。
楚幕离自己也知道,他也有错,在那件事之后,楚幕离也让人去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底细,她与欧瑾莲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只是一个孤儿,一个与欧瑾莲长得一模一样的孤儿。
也许她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一直执着的认为,眼前的女人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是他自己一直固执的认为,欧瑾莲并没有死,是他自己不想去相信她已死的事实。
她并不是与欧瑾莲同一年,她比欧瑾莲还有小个五六年,就算他怎么不相信,这就是一个事实放在他的眼前,只是他已经不想再查下去了,他不想知道她是谁,当初他去找她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失忆的,所以她什么也不记得,她去看医生的病历他也有,再说了,她变成今天这样,他也有责任,但是,把莎莎逼成那样,就是他一个人的错了。
他照顾眼前的女人,当成了是一种责任,从一开始,他自己就明白,当看到了与欧瑾莲一模一样的她,他也不曾心动,他一直守着的,不过就是一个少年时期,自己对自己许下的诺言罢了。
但是,是他自己一直都不肯去醒觉,是他自己觉得,爱她,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给她最好的照顾,而要全心全心的爱着她,那就要把楚莎逼离他的身边,他也不想楚莎痛苦,也不想楚莎看着他们如些会受伤害。
可是,当现在知道了一切,他又能如何?这些伤,是他怎么努力,也补不回来的伤口。
“幕离?”欧瑾莲见他良久没有回答自己,欧瑾莲不由得开口叫着楚幕离的名字,楚幕离看了欧瑾莲一眼。
“我都说了,已经过去了,你不要介意,你要赶紧把身子养好。”楚幕离对欧瑾莲说着,他现在谁对谁非,他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
“嗯,好!”欧瑾莲听到他那样说,开心的应了他一声,然后微笑的看着楚幕离,楚幕离也只是回以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楚幕离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安文琪抱着楚莎离开时,他说的话……
“本来,我想让她过得开心,而她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呆在你的身边,可是,你却连身边的人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我把楚莎留在你的身边,那对楚莎而言,更是一种伤害!你以后再也不会看得到楚莎!”
楚莎最开心的事是呆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一次次推开她,而安文琪所说的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是的,他真的是一个笨蛋,白做了差不多三十年的人了。
楚幕离安抚了欧瑾莲睡下之后,他回到了他的书房,打开酒柜,自从那天楚莎在这里摔倒了之后,里面的酒就没有现添过,只有一两瓶在上面,楚幕离也很少喝酒了,楚幕离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酒,然后打开,倒满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楚幕离拿着酒杯,然后慢慢的走到了楚莎以前的房间,张妈一直都有让人清洁楚莎的房间,所以里面还是很干净的,里面就像楚莎还住在这里的感觉。
楚幕离走到了楚莎的床边,看了一眼窗户的位置,楚幕离把酒杯放到了楚莎的床头柜,然后就走向了那个大窗户,他从来也不知道,从这里看出去,看到的是什么。
楚幕离看了一眼窗外,看到的竟然就是大门通往车库的那条路,楚幕离不由得微眯起双眼,楚幕离再低下头,看着那窗户边,散落着几个大抱枕,那楚莎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这里看着他回来?
这个窗户是可以坐的,楚幕离不由得心疼的抚过那窗户,那晚……楚莎摔倒之后,看着他开车走了的时候,那种心情……
楚幕离不由得收回了还在摸着的手,紧握着,他甚至觉得,他摸着都觉得自己不配了。
楚幕离转身拿起了那酒杯,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楚莎的房间。
在法国的楚莎,此时却没由来的心一下子就抽痛了一下,楚莎的手放到了心脏的位置,不由得扁了扁嘴,然后继续听着陆芷君给她寄的声音。
“莎……”而安文琪开完了记者会,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就走了进来,看着楚莎听着声音在微笑的样子,不由得也跟着笑了。
“琪,你回来了?”楚莎听到了安文琪的声音之后,不由得笑开了。
“听什么呢?听得这么开心?”安文琪也想上前听听,楚莎就把那声音扭小了,不让安文琪听见,安文琪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那么快就开完记者会了?”楚莎问着安文琪。
“嗯,虽然很烦啊,但是总算完结了一件事了。”安文琪对楚莎说着,楚莎不由得失笑。
“莎……想不想出去走走?”安文琪问着楚莎,楚莎的手握了握,没有作声,她刚刚听的不是别的,正是陆芷君寄来的安文琪的访问声音,当中有一条问题是问及安文琪身边的那个女孩子,那就是她。
“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正式所有人承认的王子,我却……”楚莎说到了这里,不想再说下去,安文琪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以为,过了那么久了,楚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