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你生气了吗?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大哥在外面,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被他这样哄着,叶芽哭的更凶,她躲开他的手,重新埋在他怀里,“阿树,不是你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喜欢大哥了,我对不起你!”
薛树愣了愣,媳妇喜欢大哥了?可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也喜欢大哥啊!
他又把人从他怀里支了出来,这回他用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不让她再躲,然后一边替她抹泪一边问道:“喜欢就喜欢呗,为什么喜欢大哥就要哭?”
叶芽的眼泪顿住了,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我是你媳妇啊,我不该喜欢别人的!”
薛树搂着她腰的手一紧,头也抬了起来,气呼呼地道:“你还喜欢谁了?”
叶芽被他前后的反应弄迷糊了,本能地答道:“没有,就,就喜欢大哥了……”
薛树明显松了口气,像哄小孩子一样似的抱着她轻晃,嘿嘿笑道:“没喜欢别人就行,大哥是咱们家的,他不是别人,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啊!”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撇撇嘴道:“不过你喜欢大哥不能超过我,你得最喜欢我!”
叶芽彻底傻了,这是什么逻辑?
她还想再跟他解释清楚,可薛树见她迟迟没有回话,忙不安地催问道:“牙牙,那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更多一些?哼!你是我媳妇,不许你喜欢他比喜欢我多!”
叶芽的心好像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这就是她的傻男人啊,傻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只能喜欢他的!
“阿树,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谁都没有你好!”她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口闷声道。
薛树听了,美得快要找不到北了,想要亲亲媳妇,又觉得这个姿势很不方便,忙小心翼翼将人抱起平放在褥子上,然后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摸她的脸,“牙牙,那你别哭了,只要你最喜欢我,我不怕你喜欢大哥的,就是你喜欢三弟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直最喜欢我就行!”
大哥和三弟都是他的家人,三弟说过,家人是一个人最亲的人,有吃的一起吃,有穿的一起穿,不能只知道自已吃而让家人饿着冻着。现在他有了媳妇,大哥和三弟还没有,那么媳妇喜欢他,当然也可以喜欢大哥和三弟了,哼哼,只要媳妇喜欢他最多就成。
被他这样安慰一番,叶芽心里好受了许多,此时听他说浑话,不由无奈地抓住他的手嗔道:“你又说傻话了,跟三弟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她窝在他胸口,搂着他的腰道:“阿树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大哥对她好,她管不住自已的心,但她会像大哥说的那样,努力像以前那样与他相处,这样才是最应该的,他们都不能对不起薛树,不能因为他傻就纵容那不该有的感情。
媳妇不哭了,薛树就放心了,他听不懂她话里的复杂意思,索性不去多想。
因为放心,他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昨晚没有做过的事情上去了,大手不安分地摸进媳妇的中衣,覆在一团颤巍巍的丰盈上,感觉到媳妇身子一僵,他忙厚脸皮地翻身压了上去,一边脱她的小衣一边小声央求着:“牙牙,让我亲亲它们吧!”
伤感的心事被他沙哑的话语打断,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大手抚过,叶芽呼吸一乱,浑身酥软下来,欲望更是在他含住丰盈顶端的红尖尖时瞬间苏醒,她难耐的磨了磨腿,及时抓住他伸下去要脱她亵裤的手,蚊子似的道:“那,那里还没干净呢,得过两天才行,别脱了……”
薛树乖乖松开手,却又抬起右手抓住旁边闲着的那团揉捏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道:“那你待会儿用手帮我!”说完,又专心地吸-吮嘴里挺立的小葡萄,反复舔-舐轻咬拉扯,引得身下的人发出小猫似的哼喘。
快感如chao,一波波涌了上来,叶芽渐渐沉浸在薛树带来的快乐中,再无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
次日清晨,叶芽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挨着男人的胸膛蹭了蹭,蹭着蹭着,昨夜的事忽然清晰起来,她动作一僵,慢慢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轻微的走动声,是薛松还是薛柏?大概是他吧,他向来起的最早的。
她揉了揉额头,眼中闪过困惑和侥幸,怎么想,那张沉稳冷峻的脸都无法与那霸道无赖的话对上,如果不是她做梦,那大哥一定是在逗她的。是了,他又不是薛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无赖的事?
她起身,开始穿衣服。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她就是想躲他,还能躲到哪里去?不用做饭不用出门了吗?
那就相信大哥是逗她的吧,或许是一时糊涂,过了一晚,他那样冷静的人,一定想明白了。
梳了头发,绾了发髻,叶芽理了理衣衫,拨开门栓,伴着吱呀的开门声忐忑地跨了出去。
那人不在灶房,她轻轻舒了口气,端起木盆想去舀水洗脸。
“弟妹,锅里已经烧了热水,你还是兑温水洗漱吧。”
叶芽手一抖,根本不敢看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