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很奇怪。
但是那些人说只是为了节省时间和人力,所以才改良了。”
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可疑的,但是在这种紧张时期还有心情改良便桶?这倒是让姜云妨觉得奇怪。当下放下古书,站了起来。而后睨了眼桔子:“给我安排,我要进宫。”
“可是都这么晚了。”桔子为难的看向门外,今夜是个无月之夜,黑漆漆的夜幕中深不见底。
“无碍。”姜云妨整理好衣裳,准备披一件稍微比较薄的披衣,桔子连忙给她找出来:“那好吧。”
夜深人静,洛阳的繁华依旧,却在之中总是会透着一丝惨淡。孤立的马车吱呀吱呀的朝皇宫而去,姜云妨坐在里面,掀开窗帘看着外面飞速而过的夜景。虽然外观与平日里无异,但是那暗暗地深处让她察觉了危机。
桔子在一旁一直暗暗的观察她的表情,心里也是忐忑难安。但是她一句话都问不出来,而后等着马车进了皇宫,姜云妨从车上走下来,她才麻利的去接姜云妨的手,将人托了下来。
紧张的跟在她后面,随着她的动作去往长乐殿。
殿外有许多人看守着,还有太医随时待命,殿内灯火通明,远远地能听见太后说话的声音。
“母后,时间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箫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十分憔悴,音量也小的几乎听不见。
姜云妨心里直犯咕哝,也很难受。
“王妃,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门口的一个公公来到姜云妨面前。
姜云妨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麻烦公公进去禀报一声,云妨有事禀报。”她现在都有点可怜里面的那个男人了,病成这样,荀国偏偏在这个时候大乱了起来。
那公公不敢怠慢,连忙走进去通报,然后就听见太后惊喜的声音:“云妨来了。”
而后就看见太后和公公一起从里面走出来,太后喜上眉梢,来到姜云妨面前,拉住她的手:“云妨,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带进屋子,但是只是在前屋,不方便内室。
“母后,儿臣有事想要禀报陛下。所以就来了。”
“什么事啊?”
姜云妨咬着唇,不说话,停顿许久之后才重新开口:“这件事母后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还请母后恕儿臣无礼。”
太后也是个明白人,人家不说就不问:“好啦,那你跟音儿说罢,哀家就先回去了。”说着就离开了。
里面的箫音止不住咳嗽两声:“进来吧。”
姜云妨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内室里还有一个的床帐,应该没事,也就进去了,进去之后直接跪在地上行礼。
“来都来了,不必多礼。”隔着床帐并看不清楚里面的人的样子,只是听声音就知道他的状况有多不好。
“陛下,近日荀国发生的事,云妨多有耳染,今日殿下来飞鸽传书,上面说番邦人可能已经混入洛阳,准备直接攻入皇宫。”
箫音皱了皱眉头,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他现在都病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激动。
“这样啊,看来朕的气数也快尽了。”语气竟然轻松了有点反常,让姜云妨都捉摸不透这个帝王在想什么。
“陛下,云妨怕皇宫里已经有番邦人混入其中,还请陛下能严查。”
“那就严查吧。”箫音还真的是不如之前了,说的话有气无力地,就如苟延残喘的人一样。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此。
姜云妨额首,准备告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吵杂了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口,随后是砰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不好了,皇宫出现刺客,数量还不少,已经杀到南门了。”
姜云妨心里咯噔一阵,想不到比想象中来的快很多。的箫音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宫里的齐烨早就被派往了别处这个时候攻打皇宫在简单不过。
“可知为首的是谁?”箫音终于开口。
“不知,但是有人禀报似乎是白,白家的小姐白瑾妍。”
姜云妨心头徒然惊颤,想不到真的是那个人。她一直在洛阳,还杀了于怜。想到这里,她就握紧双拳,一股子气都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双目染红。
“有意思,没想到她还真有本事。”箫音感叹,眼睛里的黑色越来越浓密,就好像象征着他即将命不久矣一样。
“陛下,属下该怎么做?”那人急切询问。
“继续抵抗,不能攻进来。只要再拖一会一定可以,”姜云妨忍不住大喊,她竟然忘了在进宫之前做好准备,现在也只能死命的拖着。
外面的人愣了许久,许是没有想到说话的是一个女人。
“如她所言。”箫音的声音传了出去,外面的人才领命离开了。
姜云妨四处寻找,找到了笔墨纸砚,心中充满了害怕,她抖着手指沾墨提笔,写了很多,然后跑出房间,来到后面的院子里,一张脸充满了惶恐。
被逼到这个份上,她除了不安也就只有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