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泊底下的暗道游出,一路泛江,虽然她手腕上系上了避水珠在水中呼吸自如,奈何无法视物亦不敢开口说话。水里是他的地盘,他又促狭爱作乱,趁机挠她痒。她一边大笑着东躲西藏嘴里还接连不断地噗噗冒出气泡,接着两腿分别被他的双尾绞住,他嘴唇随即贴上来,吻得她自己的?”她前后晃腰,挪了挪身体里那个突突跳动的物事,又腿心发力夹紧了它,“这个不行,你还有手啊,嘴啊,再不然,你这么好看我只看着自己来也行。”
“这么漂亮,就算是头兽,女人也是愿意张开腿让你干的。”
闻言他眸色骤沉,反客为主,卸下所有温文雅致只余兽x,发狠一般将她压在甲板上c弄,每一次动作双尾都会拍打木板,阳物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角度刁钻,力度霸道,那停泊江上的小船几乎都要随这剧烈的晃动而四分五裂。星与月在她眼中都化作晕眩,只有灼目的红鳞愈燃愈烈,烧得江水蒸腾。
她下身欲念积蓄已久,加之他一直通晓她敏感的地方,不消几下迅猛的冲撞就迎来畅美的高chao,神志一点点回聚,隐隐听得不远处有人声絮语,似乎是早起的渔家出船,她担心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惹人注意,捧着他的脸低声道,“有人来了……”
“恩……”他正处于兴头上,置若罔闻,下面抽c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阵势,反而还堵住她再欲言语的嘴。脚步声逼近,即将暴露人前,却仍要抵死缠绵贪欢,她渴望快点结束又期盼将这份欢愉无限延长。
“秦夕……快走,我求你了……真的要来了……”她紧张不已,竭力将所有声音压入舌底,下体收得更紧,秦夕粗喘着不管不顾更为用力向更深处捅,似乎较着劲要逼她破功。
“啊……”要命……她憋不住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即便这一刻是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她也只能随着他堕入这无边无垠的欲海情chao。
在呻yin脱口而出的刹那,秦夕揽着她随着“扑通”的水声翻身下了小船,一手还不忘拿走衣衫,“喏,你怕了吧。”在水底他把未曾熄火的阳物重新挤入她腿心,双尾如莬丝子一样攀缠交织,笑意狡黠眼角眉梢却满溢春情,他以指作笔,柔柔地在她心口书道。
“云宴,须做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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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两门考试,长篇大论写得我几乎手抽筋,但是,哼哼,我可是说更就肯定更的人。
啊,居然发现我有宝物了哎,谢谢沐果冻,太太太开心了,为此我可以多吃两碗饭嗯!
还有留言的各位也衷心感谢,没有留言的文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