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院长,花无修她究竟被您关在了哪里?是不是已经被您放了?还有,听闻无修帝有个名字也叫花无修。无修帝是不是就是当年的花无修?”
花无修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聂风裘跪了下来,道:“院长,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长时间。您今日终于醒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花无修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拿起笔想再纸上写字,才想起自己的字迹与华容墨不同,聂风裘是教书先生,定能察觉。为了不露马脚,她连忙放下笔,然后把先前的一摞纸都收了起来。
这时,穆冰走了过来。
花无修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穆冰。
穆冰心领神会,拉起聂风裘道:“有什么事和我说,院长刚刚清醒,不宜打搅。”
就这样,聂风裘被穆冰拉走了。危机解除。
花无修担心穆冰又和聂风裘胡说八道,悄悄跟了上去,最后停在假山的后面。
假山的另一边,穆冰听了聂风裘的疑惑,解答道:“当年院长确实没有杀死花无修,还把她放了。如今传得神乎其神的无修帝,很大可能就是花无修。”
聂风裘闻此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很高兴,“如果无修帝真的是她,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花无修闻此笑笑,转身离去。
正因为是她,你们才该担心才该害怕啊,愚蠢无知的人。
她也愚蠢无知。
所有人,包括神仙,都是这样,一边愚蠢着,一边开心着。正因为如此,等到灾难降身的时候,才会那么手足无措。
没有月无送来的糕点,只有一个陌生的年轻姑娘浑身颤抖着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放在她面前。
陌生姑娘的害怕模样,反而教花无修自在了些。她吃了莲子羹,便爬到床上睡了去。
为了不暴露身份,她不能外出,越少出现人前越好。
然而,总有事与愿违的情况出现。
第二日清早,穆冰按着门一顿敲,生生把她吵醒。
花无修是和衣入睡的,一起身便去开门,生气地表情质问什么事这么急吵她睡眠。
穆冰道:“你的情敌出现了,绑架了无梦的孩子喜宝。这是她写给你的信。”
穆冰的身后,无梦和聂风裘跪在地上。无梦满脸是泪,聂风裘则紧张地脸色都白了。
情敌?花无修愣了愣,连忙打开穆冰给她的信。
信上写着:华容院长,小孩在我手上,若想救他,来千层仙塔。只你一个人来,多一个外人,我就立刻杀了这个孩子。
落款名是:东门馆主东门薰。
花无修似乎明白了情敌是什么意思。
穆冰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件事由你来解决实在再适合不过。”
对于救人,花无修自没有任何犹豫。她看了无梦和聂风裘一眼,拿起无修剑,御剑飞向千层仙塔。
一路可见满城鲜花,蝴蝶成群结队地飞满了天空。美景可见一斑。
城里的人都纷纷出来看着一夜之间从地上长出的鲜花,有的喜欢,有的惊恐。
花无修无暇欣赏这反常的美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千层仙塔前。
塔的四周没有布结界,也没人看守,寂静无声。
推开布满灰尘的塔门,便可看到东门薰儿,以及躺在东门薰儿脚下的孩子喜宝。
看到喜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花无修下意识地想上前探望,却被地上突然破土而出的藤蔓花拦住了去路。
东门薰儿道:“华容院长,好久不见。怎么,见我无事,难道没有话要说吗?”
花无修只是看着东门薰儿,既不能说话,也不想与她说话。她挥手唤出无修剑,瞬间斩断了眼前的藤蔓。
东门薰儿见他一步步气势汹汹地走来,吓得浑身一抖,一手抓起喜宝,一手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双眸通红道:“再往前走一步,我便立刻杀了他!”
花无修停下了脚步,冷眸注视着她。
东门熏儿得意地大笑,道:“华容院长,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在我们的婚礼上刺我一剑后而去时,我说过的话。我说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只好以这个孩子做要挟。华容院长,我要你用你的命换这个孩子的命!”
花无修闻此愤然,杀意陡生,飞快凭空打出一掌。掌中戾气瞬间将东门熏儿打飞了出去。喜宝也落在地上。花无修趁机连忙上前抱住了喜宝。哪知,东门熏儿突然以藤蔓为利剑向他刺了过来。花无修速度更快,在躲开藤蔓的同时,也将无修剑送了出去。
无修剑瞬间刺穿东门熏儿的心脏。鲜血横飞中,东门熏儿应声倒地。那些锋利的藤蔓停在了花无修眼前三指之地,哪怕只要东门熏儿再一用力,那些藤蔓至少也让他重伤。显然,东门熏儿没有那么做。
花无修抱着喜宝欲走。
东门熏儿用着最后的力气叫住她。
“华容墨,我说过不是你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