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多束了手脚。”
“如果有人想借机打擦边球,也得先掂量掂量不是?”沈琛敛起眉眼,笔直相视:“至于我的性情您也清楚,我这人做事,不念旧情,只看心情,毕竟这日久见的,可不一定是人心。”
冯叔瞪大眼睛,慌忙道:“少爷,您在说什么?我...我实在听不懂...”
“没什么,这宅子不干净,是时候打扫一下了。”沈琛放下他,悠闲地拍了拍手,命令道:“给我备车,去公司。”
沈琛到达公司时,会议还没开完,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里面一大半情态。一群西装革履的员工,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是站着的,看来不是好事。
沈琛一一扫过去,多是各个部门的主管和骨干,那几个闹事的大股东已没了身影。
看来是除干净了,虽然并不容易。
等一下,沈琛皱眉,没除干净,还剩一个,此刻正规规矩矩在那坐着,好似在汇报着什么东西。
要人命的东西也能留?
沈琛动了怒,抬手推门进去,姿态散漫,却Yin沉的要吃人:“对不起我来晚了...”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沈琛脚步一下子停了。
他看见沈遇身侧,还站着一个人。
何熠鼻梁上戴了一副金丝眼镜,黑漆漆的眼睛肆意盯着他,深邃的眉眼讳莫如深。
身体不适
距今已过去三年了。
沈琛从没问过何熠为什么会出现在沈氏集团。
其实当他见到何熠的那一刻,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生出一股很难形容的情绪。前些日子身心俱疲时,他曾真的幻想过何熠也在该有多好,那个人,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什么挫折都不算什么,然而当他真正出现了,他又生出一种难以描述的不真实感。
但沈琛必须承认,万千思绪下,他生出最多的,是安全感。就如在他那道岌岌可危的断壁残垣旁边,突然竖起了一道坚固不倒的墙。
那一刻,他如释重负,充满了底气。
......
沈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许久许久,他终于从梦境中醒来,强撑着意识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墙壁,淡淡的消毒水味,看来Elliot还算有点良心,至少没把他仍在工作室里撒手不管。
“你醒了?”Elliot见他睁眼了站起来,很是鄙夷:“打个炮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丢人,在你们中国怎么说来着,肾虚?”
沈琛翻了个白眼,把自己蜷成一团,他的头要裂开一般,身体也痛,五脏六腑都好似拧在了一起,实在没必要和他争肾虚不虚。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虚。
“这么严重?”Elliot站起来要去叫医生,见桌上的手机正好响了,抬手递给他:“你手机响了整整一上午了,汉字,我不认识,接不接?”
沈琛翻过身,看了一眼,挂了。
Elliot福至心灵,突然嗅到一股异常的信息:“boy friend?”
沈琛哼了一声:“滚。”
“那就是炮友?”Elliot注意着他的微表情,活像一只狡黠又事多的狐狸:“看来是了,那应该他来照顾你,提起裤子不认人未免太不绅士,最重要的是,我这鼻子价值连城,这消毒水味儿,受不起。”
沈琛哼笑:“也不知谁说的什么万物皆有香气,香气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你懂什么?这是化学的味道!跟自然不沾边!”Elliot气呼呼的,见手机又响了,麻利的抢过来接听,气势汹汹的:“KPT医疗中心,人病了。”
沈琛懒得跟他计较,翻身继续睡了。
他脑袋昏沉,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从被窝里抱起来了,沈琛全身汗涔涔的,一腾空有些凉,他睁开眼睛,看清来人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何熠一言未发,用外套把人裹住,气势冷的要结冰。
Elliot难掩看好戏的表情,摆手示意跟自己无关,分明是你俩没有节制。
何熠看了Elliot一眼,仿佛并未看到对方眼里的揶揄,认真点头道了一声谢。
Elliot笑容顿时僵了,突然觉得自己看好戏的嘴脸很不绅士,立马摆出一副优雅模样说不客气,再抬头,人已经出门了。
他看见沈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知有意无意。
何熠直接把沈琛带回了酒店。
他把沈琛shi透的西装全部脱下来,内裤也脱掉,换上干净舒爽的,用毛巾一点点给他擦身子。
沈琛的身体很热,透着不正常的粉红,胸前的粉嫩也肿着,全身遍布着昨晚留下的咬痕,触目惊心。
此刻他嘴唇微张,睫毛颤动,这副无力反抗的脆弱模样充满诱惑,何熠看的眉眼猩红,牙都快咬碎。
他忍着给沈琛擦完身子,又把人小心的翻过去,脱下他的内裤检查,后xue果然发炎了,肿的厉害,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