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洗完了澡,他很耐心地帮我清理干净身体每一处,再擦干我身上的水,把我放回床上。
年轻人,真的Jing力充沛,我觉得自己快废了。
他躺在我旁边,我想踹他下去,但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一根指头了。
我问他:“不干一炮真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变态?”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你喜欢吗?”他趴在我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要不是我不想动,肯定把他提一边去。
“你让我也这样cao一次,我保证你也喜欢。”我现在只能用白眼来表达内心了。
“嘿嘿嘿。”他笑得像偷腥的猫。
之后他让我看了他收藏的片,我算是彻底发现自己掉坑了,这小子的爱好太重口了,说出来都脏耳朵。
漂漂亮亮一小伙,床上床下还两幅面孔呢,不能再干了,不然迟早给我把屁股捅漏了。
想是这么想着吧,但每次都是稀里糊涂就给他拐上床了,给他Cao完去上班,坐着屁股难受,同事还以为我得了痔疮,一脸关切跟我说早治早好不要拖。
唉,病根不除,痔疮难愈啊!
回到家看到罪魁祸首坐没坐相地看着CCTV2,对我说“回来了”,我又忍不住想,算了。
一旦习惯了,变态是有点,爽也的确是爽。
真是没羞没臊的罪恶日子,忏悔一秒。
我没想过什么未来,这样的日子挺好,上上班,打打炮,虽然我还能对女的有感觉,但已经搞gay了,那就不去祸害人了。
未来的事我也没问过刘策,他的人生比我Jing彩,之后的选择也更多,也许我们以后会一拍两散,那就过好现在吧。
我应该会想他的。
过几天是他生日,不过日子和工作日撞了,我在下班之后给他买了一个小提拉米苏,要了一包蜡烛,凑合一下过吧。
我第一次给他过生日的时候,他抱着我蹭了半天,当晚就复刻了一次照片上的nai油鸡巴。
我也不是没有私心,我希望在我生日的时候,也有人能记着。
一不小心,我们已经一块过了五年,小区前的饭店都换了三个老板,我真没想到跟他居然能这么久。
我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洗完澡了,问我点什么外卖。我也不知道,就让他自己随便点,把蜡烛插好,他叫出来。
他脸上笑开了花,从背后环住我,头搭在我肩上,突然问我:“过年跟我回家吧?”
我一转头,他正好亲了我一口。
这几年过年,刘策会回他爸那里住一天,以前他和他爸关系不太好,他上班之后,父子俩的关系改善了一点。那几天我就在家里看春晚吐槽,跟刘策微信发个不停。
今年开始有人给刘策介绍对象了,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笑了他一通,我猜他提回家大概跟这事情有关:“又被人催找对象了?”
“嗯,烦。”
“你爸受得了?”
“受不了也没辙。”
我以为自己想得很开,其实我没有,我因为这种关系可能被放在明面上而雀跃不已。
过年我跟他回了家,其实也没进他家门,我还是有点虚的,在楼道里玩手游,没玩一会手就冻僵了,手机还一直掉电。
不过我没无聊多久,门内很快传来了声音,我趴在门上听到了比如“二椅子”“搅屎棍”之类的词,真他妈难听啊。
但能骂人也证明他家老爷子身体没事,他爸心脏不太好,我还有点担心要是他爸气出了个好歹,到时候还得帮忙把人给弄医院去。
我听完了没走开,结果门打开,一下撞在我鼻子上、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看刘策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我忙跟他说:“我没哭,这只是……”
我越解释越像掩饰,他握住我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他爸就在屋里叫他滚。
然后我俩就走了,就像我们只是为了回来给他爸通知一声,他儿子是同志。
他表现得好像不太在意,但我觉得他心里一开始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的,期待家里人能接受他,不然他为什么特意选过年出柜呢。
倒是他妈那里还挺和善的,说起来挺丢人的,我在他妈面前结巴了。我三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说话说成这样,当然排除掉婴幼儿时期。
跟他妈打招呼,我像傻女婿头一回见丈母娘,一张嘴:“阿姨好,我是策策的女婿。啊不是,我是你儿子,唉不对,我是……”
他们母子两一起看向我,刘策还是一脸似笑非笑,他妈直接笑了。
他妈问我:“喜欢吃什么?”
我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不爱吃腊rou。”
去帮他妈打下手,还把自己给烫了,他妈把我赶出厨房,叫我们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
“你长得像你妈。”其实我压根没见过他爸长什么样。
“眼睛对吧。”
“对,我觉得脸型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