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一向表现很好的,今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仿佛始终没进剧情里,整个人魂和飘在外面一样。
“没办法啊齐导,这不是夫妻感情太好嘛。”
傅望给自己找完借口,又不要脸地给他提议,“要不您把后期的亲热戏份提上来,我保证给你好好演。”
齐胡子:“……”
傅望也很郁闷啊。
之前他怎么没发现这剧前期戏份他们俩竟然针锋相对了这么多次。
这阿史那力就这样怎么还能追到老婆?!
“算了,先停一停。”
齐胡子想了会儿,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刚好这个场景不用换,我看看啊,傅望你先把后面那场拍了,对,和小靳的那场。”
“小白你去旁边休息会儿。”
白子霁乖巧点头。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哪里状态不对,从早上开始就是,一边演戏一边还在另外想事。
他本来想逼着自己看会儿剧本,继续琢磨琢磨,但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一晚,今天醒的又早,整个人疲倦不堪,不一会儿就直接靠在剧组的躺椅上睡着了。
他睡得很浅,却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过去。
他从小身体就不好,隔三差五地跑医院,几乎已经是一种习惯。
有天等检查的时候,爸妈去给他买水了,他就一个人待在Omega专属科室里一边等报告一边看书、
却听到了旁边有人一直在低低的抽泣。
白子霁本来没注意,后来他哭得实在太久,打扰到他看书了,才偏头看他一眼。
那是个年轻男孩,很清秀,看起来最多才十八岁。
白子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仿佛都是一种打扰。
于是合上书,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之前,他却听见那个Omega自言自语道,“他不要我了。”
梦里,他带着哭腔的哀怨放大,在白子霁的耳边不断环绕,“他都终身标记过我了,现在又不要我了,那我还能怎么办?”
……
和白子霁分开之后,傅望倒是找回来一点状态。
但齐胡子正在气头上,故意挑了他一点毛病,硬是卡了他两三条才让过。
拍完这条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齐胡子虽然不满,但也只能放他们去吃饭。
傅望带着要老婆亲亲抱抱安慰才能好的心态去找白子霁。
结果过去一看,白子霁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他长长的假发套被睡乱了一些,从躺椅上起来的时候看起来还非常懵。
他看向傅望的时候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然后什么都没说,眼睛又垂下去,看起来像是有点难过。
傅望心里一跳,连忙俯身凑过去关心他:“怎么了老婆?”
白子霁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才像是从梦里回过神来一样,道,“没事。”
他看向傅望,“你结束了?”
“结束了,吃午饭了都。”
傅望说,“咱们也走吧。”
剧组大多数演员都有自己的房车,平时休息也在自己的房车上,不过很多都是租的。
傅望倒是想着自己老婆以后拍戏要常用,干脆直接买了一辆,也方便他俩在片场也能随时过二人时间。
傅望一边拆盒饭,一边把自己刚刚拍那条的痛苦经历给讲了,然后才问:“老婆,你平时拍戏被骂的概率高吗?”
“还好。”
白子霁想了想,说,“齐导卡我卡的不太多。”
傅望不放过任何一个吹白子霁的机会,笑嘻嘻夸他:“真不愧是我老婆。”
白子霁看他一眼,轻声骂他:“是你不行。”
“那可不是嘛。”
傅望道,“反正我们家只要有一个人会演戏就行。”
白子霁筷子顿了顿。
其实也不能怪傅望。
毕竟他从来没有系统地学过表演。
进娱乐圈也纯粹是为了他才来的。
白子霁低着头,像是随口问了句:“既然演戏这么费劲,你当时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啊。”
傅望说,“当时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除了工作我们私下不要有任何联系。”
他看向白子霁,对着他装可怜,“那我想追你,不是只剩这条路能走了吗?”
这个问题,他刚进大漠孤烟剧组的时候,白子霁问过,他也回答过。
只不过现在他都追到老婆了,他老婆又提起来,倒是给了他一个趁机卖惨的机会,“你不知道当时我到外面去学表演,所有人知道后,看我都和看傻子一样,问我没事干嘛要想不开?”
“你们业内那些著名的表演老师,还有大导,反正能联系到的我都请教过。”
“好家伙,一个比一个能骂,我去挨了一圈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