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慎,我们就会万劫不复。我实在没办法确定下办法,我想只有堵上阵眼的人才有办法解开这个阵。”
那不是抓瞎了?!谁堵上阵眼的?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鸠十三虎篂巍一行啊,然而鸠十三死了,虎篂巍成火锅了。就剩下一个人族的王牧野,王牧野怎么看怎么像是杂鱼。而且王牧野的嘴巴闭得比河蚌还要紧,想要撬开他的嘴,可能只能等楠楠醒过来用搜魂术了。
楠楠一觉睡了四五天还没醒,惜惜说他可能还要睡上一段时间。
找不到阵眼吧,焦心,找到阵眼吧,更焦心了。
老天都感受到了大家的低气压,找到阵眼之后的第二天,天上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了。修士们愁眉不展的缩在驻地中一个个蔫巴巴的。
杜衡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他叹了一口气。玄御缓声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杜衡转头对上了玄御的双眼,他郁闷的说道:“看着你们在忙,我什么都帮不上。现在看到你们焦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玄御搂着杜衡的腰,他亲了亲他的面颊:“有你在这里,我就觉得比什么都强。今天下雨,要不然我们做点好吃的鼓舞士气?”
杜衡点点头,他看向玄御:“小玉你想吃点什么?”他的储物袋中现在最多的就是八爪火螭的rou,要不炖上一锅?
就在杜衡思考着吃什么的时候,洞府中传来了一阵哭骂声。杜衡探头看去,只见对面的石室门口,一个天一宗的弟子正对着石室中哭骂着:“掌门你倒是说一句话啊!哪怕你辩解一句,只要你说一句你是冤枉的,就算我拼了这条命也会站在你这边。你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兄弟们跟着你到了遗迹中,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解释什么都不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杜衡看了看那修士的脸,他记得这是天一宗的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进遗迹的时候,他就站在王牧野身后。曾经他对王牧野有多信任,此刻他就有多失望。
然而不管他怎么哭骂,石室中始终没有传出一句话。
王牧野就像哑了一样,就算面对曾经的挚友,他也什么都不说。
杜衡唏嘘着:“感觉天一宗的弟子好可怜。”好好的掌门突然成了修真界的叛徒,连带着他们都抬不起头来。
温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哎……谁说不是呢……他若是天一宗的普通弟子也就罢了,偏偏是掌门……”
杜衡转头一看:“哎?师傅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温琼淡定的环着手:“你和龙君亲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进来的。”
杜衡老脸一红:“哪里如痴如醉了……”
温琼叹道:“做点好吃的吧?做点热乎乎的,人吃了能开心起来的东西怎么样?”
杜衡嘴角抽抽:“师傅,你的这个要求真的好难啊。”温琼从袖子中摸出了一个鸡爪子啃着:“为师信任你。”
杜衡内心狂野的咆哮着:不!我不要这样的信任!
就在杜衡一筹莫展之际,温琼伸手招呼着石室外面的玉婧他们:“玉婧宗主!素娴宗主!进来坐坐!”
素娴他们还真进来了,一进门后玉婧就先撸了一把小馄饨:“如今整个洞府中,也就只有这里最放松了。”馄饨憨憨的吐着气,大尾巴摇出了风。
素娴摸了一下糍粑:“是啊,听着他们在吵吵闹闹,我的心都不静了。”
三位宗主围着木桌坐下,杜衡取出了瓜子点心招待她们。玉婧和素娴倒也不客气,没一会儿三个女修就开始了茶话会。茶话会讨论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隔壁石室的王牧野宗主。
玉婧唏嘘道:“王宗主继任天一宗宗主的时候,我还大吃一惊呢。据说老宗主本来中意的是他的师兄,然而那位师兄不幸陨落,老宗主这才选了王宗主做掌门。”
素娴道:“以前我只当王宗主运气好,现在看来,里面有几分好运几分算计,这就不得而知了。”
温琼道:“说来惭愧,我和其他几位宗门的宗主相处都挺好,唯独王宗主,我和他接触不多,总觉得他很忙。”
玉婧道:“要说相处得好,王宗主和姬掌门相处挺好,只是谁能想到他竟然抢了姬掌门的机缘?虽然姬掌门不需要混天珠,但是背后捅朋友刀子,这样的朋友我不敢要。”
三位女修正说着话,突然之间三人齐刷刷的不说话了。杜衡下意识的转头一看,之间雨幕中飞来了一道灵光。定睛一看,正是姬清宴。
看到姬清宴,杜衡就想到了惊鸿。也不知道惊鸿现在在哪里。王牧野都被逮住了,她又躲在哪里疗伤呢?
想到了惊鸿和姬清宴,杜衡突然知道他想做点什么了。他想做鲜虾云吞!
姬清宴老家靠海,海边人吃云吞比较多。云吞和馄饨有点像,但是细说起来又不太相同。虽然都是用皮子裹着馅儿,云吞的皮子更薄,说声薄如蝉翼不为过。
说干就干,杜衡又祭出了他的天狐称。玄御捧出了大木盆:“要做什么?”杜衡道:“云吞。小玉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