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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巴勒斯坦的天气渐渐由冷转热,只不过温若的心却无法随着气候的回暖而变得热络。
在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已经完全确认自己处在一个与二十一世纪毫不相干的时空,这里大雾散后,这里没有梦境只有一块块血淋淋的真实。
巴勒斯坦正经历一场浩劫。
住在这里的人们每天都诚惶诚恐,担心埃及的军队随时攻进来踏碎他们的老巢。
哈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认可了温若。
哈伯的女儿塞纳走过来缠着温若陪她一起玩风筝,看着那长长的线,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纸风筝,再怎么飞也飞不出这片被禁锢住的天空。
飞的在高再远线在别人手中,总是要在回到原点。
他有些苦涩,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邻居塔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新玩具娃娃,塞纳见状跟着就追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塔丽的名字。
看着丢下来的风筝,温若无言的笑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刚还缠着自己要跟她去放风筝,转眼就为了同伴抛下自己,玩具也不要了。
他抬头看着远处。
一栋淡金色与灰蓝色相半的拱形教堂出现在自己的眼帘,顶上一个金色的巨大十字架,矗立在耶路撒冷的天空。
经过自己多天的确认踩点,这个教堂就是举世闻名的圣墓大教堂也要复活教堂。传说那里葬这耶稣的坟墓,是他遇难,安葬与生命回笼的地方。
曾经他去旅游时在耶路撒冷见过,只不过经过四千年的风霜后,现代的复活教堂已经沧桑不堪,但是此刻这里的圣墓大教堂依旧崭新生命力满满,在一层薄雾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这是圣殿是巴勒斯坦人的信仰所在之地。
只不过不晓得它还能完好无损的保存几时,历史上,这座圣城受过无数外来侵略者的侵犯,埃及的拉美西斯大帝为了征服这里像人民展示自己非凡的军事才华曾下令血洗耶路撒冷焚烧圣殿,数以万计的犹太人在他的军刀之下哀嚎丧生。
他看着周围稀散走过的淳朴民众,一个个都步态趑趄,憔悴不堪,听闻是因为埃及军队对这里围而不攻,使城内的粮草匮乏殆尽,百姓没有吃的才会导致大家面黄肌瘦,苍白消瘦。
当这里被强权的侵略者斩杀时,他们的尸体会随着城市的破败而湮灭,与被焚烧的泥土一并化为尘埃,而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这个不属于是个时空中的人会不会也同当地的人们一样,被刀光剑影削成砂砾消散在空中,就像自己从未出现在这里一样。
史书上记载,拉美西斯在正式登基前他代替他的父王塞提一世参加过无数场战争,只要有他在军队几乎所向披靡,军功光环笼罩百姓人心所向,他后期很顺利的摘得上下埃及的王冠,统治尼罗河近百年,是埃及最后的鼎盛时期。
与赫梯国的战争更是如日中天,卡叠石之战大败赫梯,法老为了彰显自己的功勋命人将战争的胜利雕刻在寺庙之内供后世观摩。
另一边的人树林中,途中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透着疲倦跟悔意问着身边的仆役:“事情都解决好了吗?”当初拉得马劝告过他,让他当心埃及的军队,同埃及人讲和归顺与他们,奈何他心高气傲,就是听不进去,还下令将拉得马给关了起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太轻敌了。
怎么会料到这么年轻的男子战斗力会这么勇猛,用兵如神,几乎是一步步很有计划的将他套住最后斩杀殆尽。
现在他只能弃一城百姓于不顾。
这个失败年老的国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猎人枪下的囊中物。
等待他的将是无止境的恐惧与折磨......
第5章
巴勒斯坦首都城内。
格尼尔三世弃城逃跑的消息已经在城内宣扬开来,据说他在当天夜里就被埃及士兵给追捕归案。
看着近在咫尺的护城墙,越过那里,巴勒斯坦的中心地带就算被捣毁,一个时代可以说是画上了终极符号。
拉美西斯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嘴角不可抑止的扬起。
他站在三匹马拉的战车上一声令下,埃及士兵的千军万马蜂窝般往城墙方向涌入,那道朱红色的抹漆大门紧闭,在无声宣扬着它最后的坚持。
“轰隆,轰隆。”几声沉重的闷响从大门底下传出,埃及兵将们用几搜战车拉着的长长树木对着城门就狠狠撞去,红色大门在一下下的猛力捣鼓下就要坚持不住泄出一个缝隙。
另外,在拉美西斯的指示下,埃及人架起长梯对着高高的城墙就攀爬上去,越过城门就是犹太人最尊贵的地方,那里是国王的居所,里面数不尽的财宝古玩,奇珍异宝,攻进去,所有的一切在今晚都会易主改姓。
... ....
……
城市内,因为敌军的火把摇晃大家心中一片混乱恐慌,哭喊嘶吼着背着包就像城门口跑去,结果,破城而来的大军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