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开车迅速驶入了小区里。
回到家,一打开门,满屋子的兰花香便向霍尔斯涌过来,给Alpha的感官带来了极大冲击感。
霍尔斯反手关上门,开始在屋子里搜寻Omega的踪迹,先去了陆宁斐的卧室,没看见人,然后又去自己的卧室找,发现床上的被子不见了,床单也有些凌乱,Omega应该来过这里。
因为担心,霍尔斯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四处在屋子里寻找人影,“陆宁斐,你人在哪儿?”
忽然,听力过人的霍尔斯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声响,好像是从衣帽间那里传来的,便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朝衣帽间找过去,果然陆宁斐在里面。
可怜的Omega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把自己裹成这样的情况下爬进衣柜的。
衣柜里都是霍尔斯穿过的衣服,所以这里的信息素也较其他地方浓一些,Omega将自己藏在衣柜里,埋首在霍尔斯的一件大衣上,喉咙里不时发出猫一般的低yin,似乎在小声地啜泣着。
一见到眼前之景,霍尔斯整个人都难以抑制地热了起来。
该死!真是要命!
“出来吧,我回来了。”霍尔斯咬紧了牙关,在衣柜外面蹲下,扯了扯Omega身上的被子,放轻声音想哄他自己出来。
可陆宁斐紧紧抓着被子不肯放,也不肯从衣柜里出来,最后霍尔斯实在没办法,只能亲自动手,将陆宁斐从被子里扒出来,陆宁斐一开始还不肯配合,等发现霍尔斯身上有更浓的信息素味后,便主动地抱住了霍尔斯的腰,乖巧地将头靠在霍尔斯胸膛上。
霍尔斯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了,这么乖的陆宁斐,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在酒店,除了信息素的关系,还有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所以霍尔斯还能控制一下冲动。
他将Omega搂在怀里,然后把抑制剂拿出来,撕开外面的包装,正想给陆宁斐注射的时候,忽然想起陆宁斐曾经说过,普通抑制剂已经对他没有用的事,于是重新把包装捡起来看了一下,药品命备注的是“强效抑制剂”。
霍尔斯上网查过,强效抑制剂压制发热期的效果是好,但对于Omega的身体来说,长期使用会带来损害,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没给陆宁斐注射。
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痒,霍尔斯低头一看,omega已经在动手扯他衣服了,可是不得要领试了几次都解不开军服上的皮带,委屈得眼圈通红,脸颊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看的霍尔斯喉咙里一阵阵发紧发干。
“你别再动了,乖一点。”霍尔斯将人推开了点,扶他坐在地上,陆宁斐一感觉Alpha要离开,就紧张地抓住了霍尔斯的手,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是在恳求Alpha不要离开自己。
霍尔斯一手抓着他,一手松开领口的扣子,“我不走,别担心。”然后搂住陆宁斐的肩膀,俯身咬在Omega的腺体上,犬牙刺破柔嫩的皮肤,同时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Omega被标记的过程并不舒服,Alpha和Omega本来就是一种臣服关系,Omega被Alpha标记时,会感觉到被压制,所以陆宁斐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仰起头,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活像一只被狼叼住了脖颈的兔子。
霍尔斯察觉到了Omega的不适,大掌轻拍着陆宁斐的后背安抚他,等到注入了足够的信息素,复在腺体上啄吻了两下,才抬起头观察陆宁斐的情况,发现Omega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点,才放心。
被信息素安抚的Omega很快就窝在霍尔斯怀里睡了过去,霍尔斯放轻动作将人抱起,本来想把陆宁斐抱去他自己的卧室,走到门口却又改了主意,转身去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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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陆宁斐发现自己躺在霍尔斯的床上,可霍尔斯却不见踪影,还以为昨晚发生的是一场梦。
直到他起床的动作过猛,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才清醒过来,原来是真的,霍尔斯真的回来了,还给他做了临时标记。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不仅完好无损,穿的还是昨天他出去上班时穿的衬衫。
陆宁斐:“……”霍尔斯竟然连衣服都没帮他换?!
他什么意思?
陆宁斐不由得想起在酒店那一晚,霍尔斯可是被他的信息素迷得死去活来,他不过只是稍一撩拨,Alpha就失控得彻底。
而且两人的信息素匹配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的信息素对霍尔斯来说应该是致命的诱.惑,可昨晚是他发热期,霍尔斯却能忍住了没碰他?
不碰就算了,姑且算他遵守诺言,没有趁人之危,是个正人君子。
可是连衣服都没帮他换,就把他一个人扔在房间里,这是……有多嫌弃他?
陆宁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下了床打开门走出去,在外面闻到香味走去厨房,霍尔斯在料理台前忙碌地做早餐,听到他出来,只是抬眸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