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像个三四岁孩童般乱涂乱画。
可这些都是关乎国家大事的奏章,自己肯定下不了手。
宋行之瘪嘴,将笔扔得远远的。
“我不要写字!”他搂住黎末的脖子撒娇道。
黎末浅笑着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吻上去,神情温柔,动作却极大反差的发狠用力。
宋行之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颔。
陈福德早已背过身去,充耳不闻,两眼不见。
把前几天的补回来……
第16章 风寒
——
黎末早早地下朝,却在殿内未见宋行之,他冷着脸被侍人领着往荷花池走去。
穿过杨柳,便见陈福德皱着张脸苦口婆心道:“大人,春日池水还凉着呢,快些上来,别冻出风寒来了!”
宋行之装作没听见般在池水中摸鱼。
陈福德一见黎末,便觉来了救星,退到了一旁守着。
黎末立于岸边,道:“上来。”
宋行之不依,仰起头笑道:“你也下来玩呀。”
黎末瞳孔倒映出他笑得张扬的脸庞,他一阵恍惚,似是看见了当年夏日里年华正好的少年。
陈福德等在一旁,想着陛下早些把宋行之带回殿里,可没想到,下一秒他便瞠目结舌地看着陛下也胡闹一般跳入了池中。
宋行之咯咯笑着抱住他缠上了他的腰。
黎末嘴角也不自觉地带上些笑意,他心念一动,便捧起他的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下去。
把当年想做又做不得的事情反反复复做了好几遍。
陈福德老脸一红,熟练地背过身去。
宋行之衣衫都shi透了,紧贴着他的胸膛,黎末半睁开眼,紧盯宋行之沉迷的神色,他揉捏怀里人腰肢的手缓缓上移,触碰到那魂牵梦萦的两枚红色。
宋行之瞬间腰软,随着黎末捏起蹂躏的动作而发出软绵轻缓的喘息。
他几乎没有丝毫挣扎地顺从着黎末,甚至还主动迎合,无师自通地拿舌尖去勾黎末的,黎末眼神一暗,将他搂得更紧,含吮住宋行之舌尖发出啧啧响声。
两人都吻得一身火热,黎末却顾忌着宋行之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带回了寝宫。
陈福德紧随其后,在两人进殿门后,识相地帮着合上了门。
黎末将宋行之轻放到床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噬咬他脖间嫩白的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顷刻间便落下了数枚红梅,宋行之衣襟散乱,被黎末顺势剥下仍到了床边。
很快,阵阵呻yin便压抑不住地断断续续响起于室。
白日宣yIn,连驻足于窗棂上的雀都羞得飞远了。
——
翌日,经过一番胡闹的宋行之终究还是受了风寒,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咳嗽。
黎末黑着脸被萧禾以所谓的“人太多会打扰”的理由赶了出来,被迫站在门外等。
陈福德一如既往地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忍俊不禁想到。
这怎么那么像夫人临产,相公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样子。
陈福德竭力抑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好在黎末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
宋行之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接过萧禾塞进手心的药丸。
萧禾附耳在他旁边以最低的声音道:“这是失魂粉,但在一定时间后便会失去药性。”
“粉末融水太容易被黎末发觉,现在黎末大约已经对你放松警惕了,你想办法把药丸让他吞下去。”萧禾说完便又若无其事状搭上了宋行之的脉。
宋行之给了个眼神赞扬他,又虚弱地倒在了床上,这风寒真是,太难熬了。
黎末再进来时,萧禾像抓住小辫子似的数落他。
“他如今心智不全,难不成陛下也心智不全?寒冬刚过去不久就由着他在池水里玩那么久,您心可真大。”
萧禾不管不顾地说,陈福德颤颤巍巍地听,只有宋行之迷迷糊糊地将要睡过去的样子。
黎末仿佛未听出萧禾拐着弯的骂人,只说了句:“是朕不对。”
这回是萧禾瞪大了眼睛,本以为黎末至少也会怼上几句,这下他倒是没了话头,悻悻离开了。
陈福德也退下后,黎末到床上将快要睡过去的宋行之捞起来,待自己躺下后将他抱在了怀里。
黎末垂下眼,道:“对不起。”
宋行之瞬间又清醒了,却还是装作迷糊的样子,搂住他脖子道:“什么啊?”
黎末亲了下他的额头,道:“没事。”
过了许久,宋行之真的要昏昏欲睡时,听见黎末的声音轻轻在他头顶响起。
“……别离开我。”
宋行之紧闭着眼,攥紧了手心的药丸。
怎么办!有些虐文写着写着就不虐了!
第17章 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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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上的锁早已被黎末取下,那时宋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