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头脑活跃睡不着,看着慕容钦的脸数羊,一二三四五……数到一千还是Jing神抖擞,怕是要hong,本以为第二天会长睡不起,结果天一亮就醒了。
他担心那池里的水……
紧接着慕容钦推门走了进来:“你醒了。”
白清酒看了看空荡荡的床,又看向他:“这句话该我问你。”
“刚醒,出去把池里的水放了。”
白清酒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警惕起来:“你都记得!”
“我又不是失忆了,怎么不记得。”
“你是装醉的吧。”
慕容钦恬不知耻的凑过来索吻:“有你在身边,想不醉都难。”
白清酒攥紧被子,险些又要羊入虎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慕容钦咬牙切齿:“大早上的,谁这么有病。”
白清酒迅速把他推开:“快去开门。”
敲门的是夏长宴,心急如焚的问:“你们见到许镜了吗?”
“我说夏大公子,你上我这儿找许镜,是不是脑袋缺弦?这么多年我只当你无心正事,没想到你陪你家那小傻子一起傻了。”
“我是认真的问你。”
“认真的回答就是,没有,自己弄丢的人自己找去,别烦我们家酒酒。”
白清酒赶在他把门合上之前冲了出来:“你说什么?小镜不见了!他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么?房间都找过了?”
慕容钦一愣:“这么快衣服都穿好了。”
夏长宴紧紧咬住牙齿,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他一时糊涂,没有控制好情绪,他明明也很配合,怎么会一早醒来人便没了。
事不宜迟,白清酒一边走一边责怪他:“小镜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让他逃跑了?”
夏长宴沉默,那算不算是让他生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白清酒气急:“夏长宴,我没有把小镜接回家,是因为他不肯跟我走,他那么信任你,如果你可以让他开心,让他过得很好,哪怕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我也可以接受,可他现在不见了!”
夏长宴第一次认错:“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他。”
白清酒哑声,曾经那个Yin险恶毒、唯利是图的人,竟会着急成这番模样,难不成他们真的有一腿?
夏长宴找酒店前台调出监控,小镜在一个小时前就出去了,室外大大小小的监控范围都没有他的身影。
慕容钦抱着还没睡醒的阿璟追来:“人还没找到么?”
白清酒咬着嘴唇:“现在怎么办?”
夏长宴说:“他跑不快,路走多了就会累,应该没走远。”
“我们分头找。”
阿璟在颠簸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爹地,我在哪里啊?”
“小镜叔叔不见了,我们要把他找出来。”
“我要帮忙。”
“你不许乱跑,万一你也丢了,你爸不得打死我。”
白清酒回头看他:“慕容钦,你带着阿璟在度假村里找,我出去看看。”
“我跟着你,前方有山坡。”
“放心吧,我不会再把自己搞丢了。”
阿璟扯着嗓子喊:“小镜叔叔,你在哪里呀!你在和阿璟玩捉迷藏吗?阿璟找你来咯。”
夏长宴跑上了山头,不远处山脚下有一道清河,一个人趴在河边洗脸,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夏长宴加快速度奔跑,清晨的阳光刺眼,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小镜,是你吗?”
那个人抬起脸,额头和脸颊挂着水珠,瞳孔也在阳光下闪烁出了光芒,看着夏长宴跑来,无动于衷。
“小镜,你别动,你等我。”
许镜撑着手臂坐在岸边,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夏长宴。”
夏长宴站在河的对岸,附近没有桥,不知他是怎么到了对岸,心急的看着周围:“小镜你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你怕我会掉下去?”
夏长宴从后方树林捡来两根长长的木枝,搭在一起面前足够一条河的距离,他正准备放下来,许镜在对面如同看戏一般:“别过来,不然掉下去的是你。”
夏长晏还是要走,硬着头皮也要过,许镜冷笑道:“怎么担心我?”
夏长晏把外套扔在地上,试探木枝的承重力,许镜说:“因为什么?因为我是个傻子吗?”
夏长晏一愣:“许镜你……”
他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有些梦做的,一点都不像是真的,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只凭这个木枝,你过不来。”
“小镜,你是不是……”
他揉了揉脑袋,厌弃的说:“醒来看到一些画面,真是恶心。”
夏长晏难以形容的惊愕:“你都想起来了?”
“我没必要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找我了。”
“小镜……”
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