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外面天翻地覆,白清酒连他什么时候坐上慕容集团总裁的位置都不记得了。
他用他的冷漠绝情,掩盖了多少不为人知事情?
此时,夏家一片其乐融融,失散多年的小儿子回家,夏老先生激动的老泪纵横:“小裕,爸爸当年不是故意把你丢掉,你怪爸爸吗?”
夏裕微笑道:“父亲,还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回来就好,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你想要什么?爸爸一定补偿你。”
夏裕看了看夏长晏,说:“如果不是大哥找到我,我恐怕没有机会再见您一面,夏家有大哥就好了。”
夏长晏攥紧拳头压在桌子上:“父亲,我们与慕容家的合作……”
夏老先生脸色一冷:“我不是早就叫你打消这个念头吗!你想从慕容家的嘴里挑rou吃,想都别想,我们夏家百年基业,安分守己就好。”
“父亲!我们的理念已经迂腐老旧,如果不转入新兴行业,恐怕……”
“好了,小裕难得回来,不要谈这些事情。”
夏长晏青筋暴起:“您不是答应我,把小裕找回来,就同意我的决策么?”
“只要我活着一天,夏家就是我说了算!”老先生把筷子放下,推着轮椅回了房间。
夏裕夹了几口菜,淡淡笑道:“大哥,事情好像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啊。”
夏长晏忍下一口气:“和我回房间。”
“我没有自己的房间吗?”
“有,我带你去。”
管家搬着一幅画:“少爷,您拍卖的画送来了,挂哪里好?”
夏长晏掂了掂手指:“挂在小裕的房间,他会喜欢的。”
夏裕眉目紧促:“什么画?”
“去了你就知道了。”
夏长晏推开一扇门,屋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物品,对管家说:“画放着吧,我自己挂。”
夏裕始终带着一丝警惕,脚步停留在门口,夏长晏把画上的遮幕揭开,浅浅勾起嘴角:“喜欢吗?”
夏裕霎时瞳孔汇聚:“这……你从哪里弄来的?”
“果然是一起生活十年的兄弟,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不是说过,我照你说的做,你就不去找他么!”
夏长晏把他抵在墙上,手指轻轻一撩,门从里面反锁起来:“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你从小就知道抢别人的东西,既然扮演了夏裕这个角色,就给我好好演,别出戏。”
夏裕侧脸贴着墙,冷嘲热讽道:“你只是不得罢了,空有一腔斗志,其实你要的,就是夏家能给我的那部分股份。”
“明白就好。”
夏裕喘着气:“我说过,我答应为你做任何事情,事成之后,你就别再打扰我,更别打扰他!”
夏长晏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在床上,压住后腰:“为了你那个愚蠢的哥哥,你真是什么都做都出来,怎么?他那么让人喜欢么?”
“呵,你当然不知,因为你永远比不上他。”
夏长晏狠狠拧着他的后腰,气息凶狠灼热:“我是不懂你们这些令人恶心的同性恋,犹如生存在井底的蝼蚁,他早在那个姓慕容的身下攀附了无数次,你算什么?”
夏裕用力反抗:“闭嘴,从我身上滚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不是真的夏裕,我把你怎么样都可以。”
此处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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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太深了,白清酒抱着画昏昏欲睡,一道刺眼的灯光打来,轿车从远处驶到门口。
薛沁先从车上跳了下来,扶着醉气熏天的慕容钦,慕容钦把他推开:“你怎么还跟着我?不是让你走了么。”
“慕容先生,今晚,您不需要我么?”
白清酒从花丛里站了起来,脸上被蚊子叮了几个包,头发shi的,衣服也shi了大半,缓缓走了过来。
“慕容钦,画我给你送来了。”
慕容钦停下脚步,从头到脚打量着他:“你是傻子吗?”
“……”
“谁让你坐在这里一声不吭。”
“是你让我等的。”
慕容钦冷冷一哼,拎住他的脖子:“开门。”
“我不会。”
慕容钦抓住他的手,一个键一个键的按在密码锁上:“记住了吗?”
薛沁跟了进来:“慕容先生,那我呢?”
慕容钦倒在沙发上,揉捏着眉心:“水。”
白清酒把画放下,一动不动。
薛沁骄纵的脾气上来了:“愣着干什么,倒水去。”
“我和他不熟,不倒。”
“你是什么人?”
“画家而已。”
“胡说,你们若是不熟,慕容先生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买你的画,画的也就一般般,还不如三岁小孩呢。”
白清酒不想和他解释,转身就走,被薛沁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