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小白,是你吗?”
“魏……魏先生,好久不见。”
白清酒印象里有这样一个成熟稳重,有涵养有风度的男人,他很喜欢自己的画,出了高价钱请到家里教孩子画画。
魏先生是个好父亲,也是一个好兄长,在白负病重的时候,他曾给过很多帮助,后来,白清酒来不及还他这份恩情,他便带着孩子出国了。
白清酒再见到他,心里满是感激:“魏先生,我的父亲多亏你的帮忙,你可以留下电话号码吗?将来无论你到了哪里,我攒够钱,就还你。”
魏成渊扶住他的肩膀:“小白,区区小钱不要放在心上,你为了伯父的病,身体Cao劳成这样,我扶你去休息。”
“谢谢魏先生,我没事。”
白清酒牵强的勾起一个笑容,却看见慕容钦就站在他的对面,隔着很远,脸色深沉,像是头顶了黑压压的乌云。
白清酒顿时笑不出来了,只想着赶快跑,离他越远越好。
他推开魏成渊的手:“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白……”
慕容钦的声音迎面而至:“魏老板,难得在这里看到你。”
魏成渊年长,为人谦逊:“慕容先生,小儿身体不适,刚挂了门诊,并无大碍。”
“这里是住院部啊,门诊在隔壁楼里,你是来找人的吧。”
“哦,小白的父亲在这里,我就要移居国外,想过来看看老人。”
慕容钦微微笑着:“移居,甚好。”
白清酒沿着墙壁默默走开,不想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之中,商场中人,十有八九都认识,如果是这个时候的慕容钦还是个骄傲孤高、仗着老子有钱的富二代,五年后的他足以让整个商界闻风丧胆。
慕容钦看了白清酒一眼,说:“你给了他多少钱,我还你。”
白清酒脊背一僵,脚底像是被灌了铅,重的一步都走不了。
魏成渊说:“不必,都是小钱,慕容先生和小白是……”
“他是我的人。”
说着,慕容钦走来把他横抱起来,目光冷峻:“不要乱跑,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白清酒浑身僵直,声音卡在嗓子眼里,连对恩人的一句“再见”都说不出口。
这样的屈辱,他经历了五年,再熟悉不过。
魏成渊叹了一声气,看着儿子:“小凛,白老师不会答应和我们去国外的。”
小孩不服气:“可是爸爸你都没有问啊,你明明很喜欢白老师,为什么不说出来。”
“下次吧,还会有机会的。”
————
“慕容钦,你放开我!”
白清酒用力的挣脱开,跳到地上时,胸口狠狠一震,他贴着墙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慕容钦把门反锁上,脸色冰冷的可怕:“他叫你什么?”
白清酒的胸膛上下起伏,唇齿沙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叫你如此亲近,他特意来看你,你们是什么关系?他给了你多少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戒指是他送你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呵,白清酒,我当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虚伪的人。”
白清酒惊愕的看着他,咬着牙蹦出四个字:“胡说八道。”
慕容钦愤怒的揪住他的领口:“你到现在还在跟我装傻!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能安然过到现在么?白清酒,他给了你多少钱,我也能给你,一个亿不够?你想要多少?你说!”
“咳……咳咳……”白清酒被勒的脸色苍白:“放手,慕容钦,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慕容钦松开手,低头看着他的肚子:“他还不知道对吗?”
白清酒转身,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墙里:“和别人没有关系。”
第19章 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慕容钦硬生生把他掰过来:“魏成渊绝不会承认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你留着它做什么?我说过,他能给的我也可以,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白清酒闭上眼睛,禁不住抽泣了一声,过去的五年里,慕容钦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可他就是这么想的,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没说而已。
白清酒点头:“对,我是为了钱,你满意了吗?”
慕容钦的目光可以汇聚成无数道寒光,把人刺的千疮百孔,他一把抓住白清酒的手腕:“你想清楚,就把孩子打了。”
白清酒哽咽着喉咙:“慕容钦,我想要所有人的钱,唯独不想要你的,我不要你的施舍,我也不想要……与你度过那样冰冷的五年,孩子,我可以自己生,自己养,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枚戒指,没有任何人送我,我只是不知道……它何时出现在我身上,这样说,您听明白了吗?”
慕容钦瞳孔一怔:“白清酒,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