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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一阵后,梅立决定先在这附近守着,看看梓雨到底是来做什么,因为她怕一不小心干扰到梓雨。
不知不觉,夕阳落山,天空开始飘起了细雨。现在天气渐冷,落雨时已经能感觉到秋天的凉意了,梓雨带了一把伞出门,白色的皮鞋踩在泥地上,溅上几滴黑黑的泥水。她看看天空,撑起了伞,继续往前走去,一个人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是梅立,梅立站在那里,看着她,眼神带着怨艾,而且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李冷亦因为不放心她,陪着她一起来了。梓雨停住了脚步,说:“你怎么在这里?”梅立说:“不管你这次是来干什么的,你已经被人盯上了,你在这里的消息,是别人给我的。”
梓雨闻言,脸上显出一些忧色。而后说:“那你又是来干什么的?”梅立说:“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梓雨于是说:“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说完这句话发现,自己说的话李冷亦都要在贴着梅立的耳朵大声重复一遍,她疑惑起来,说:“你怎么了?”
李冷亦替梅立回答:“前两天出任务受伤了,现在她的耳朵需要做耳膜修复术。”梓雨闻言,很想问她现在怎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说:“那你该好好养伤,不该来找我。”
梓雨说着,径直向前走去,经过了梅立身边,梅立急忙抓住了她,说:“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好好谈谈呢?”她央求梓雨,明亮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的看着梓雨,眼神里充满了期待。雨珠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才滴落余地。梓雨下意识的想伸手去帮她把脸上的雨水擦了,手伸出去,却又突然醒悟过来,收回手,说:“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知道再纠缠不休会给你给我都带来很大麻烦。”
她说着,推开了梅立的手,继续向前走去。梅立急忙向跟上去,梓雨忽然转身,厉声说:“我说了,不要再跟着我!不要把我们彼此逗比的太难堪!”
梅立惊了一下,停住了脚步。梓雨撑着伞,在雨中匆匆走了。
梅立不肯回医院,李冷亦拖都拖不住,看着她走进了街边的酒吧,李冷亦也只好跟着她,既然不能把她拖回医院,最起码也得拦着她借酒浇愁吧?
李冷亦看着低落的梅立,心疼她,却又不敢表现的过于关切。而对于梅立正在经历的失恋痛苦期,她又有那么一些窃喜,窃喜之余,心里却隐然有些失落,因为想到梅立,她脑子里总忍不住浮现出爷爷的那张脸来。
然而在酒吧里,她死活拦住酒保不给梅立买酒,也还是没能拦住梅立借酒浇愁。因为梅立看喝不到酒,转身就出去了,等李冷亦急忙追上去,就看到她已经在街边的小店里买了瓶半斤的二锅头,当街就开了仰头喝起来。
李冷亦以手扶额,梅立作天作地起来,谁也没办法。
梅立半斤二锅头喝下去,已经醉了,但是还不罢休,还要继续喝。李冷亦看着,又气又心疼,拉着她回去,她就是不走,像个几岁大的小女孩一样,跺着脚鼓着腮帮子,喊叫着:“我不走不走,就是不走,我不要你管我!”看着她的德性,其的李冷亦,附身将她一把抄了起来,扛在肩上,往回走去。
肩上的梅立大叫起来:“你放我下来,你又不是我妈,我喝点酒你也管!”李冷亦咬牙说:“你后天要做手术了你不知道?还玩什么借酒浇愁,我看你这人是五行欠揍!”
梅立却在肩上踢打折腾,大喊:“我叫你放我下来!这是命令!”李冷亦说:“命令?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扛到参谋部去?”梅立闻言,这下沉默了。李冷亦以为她老实了,准备打个车给她送回去。谁知道梅立张口“哇”的一声,刚喝的酒又呕了出来。
李冷亦僵了一下,说:“你还好吗?”梅立弱弱的说:“你别让我头朝下倒着呀,我头控的发晕,恶心。就不能对我好点?捡起来就往肩上抗,你就不能给个公主抱吗?”
好容易把梅立弄回去,天色已经黑尽了。梅立醉的不轻,但是还没醉倒烂醉如泥的程度。李冷亦本想把她送回医院,但是她醉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待在医院里?于是她把梅立带回了自己的宿舍里。
回到宿舍里,她把梅立扔在了床上,自己弄得一身汗,转身去开窗户透透气。等她开好窗户,回头一看,梅立又出幺蛾子了。
醉的颠三倒四的梅立,打开了李冷亦的音响,然后把音响音量调到最高,李冷亦无语的说:“你能不能把声音放小一点!”梅立听她说话,一脸疑惑:“我听不见。”
她说着放了一首,劲爆的舞曲,开始跳舞,一边跳一边唱:“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眼泪流过,回忆是多余的,刻骨铭心就这样被你一笑而过。”
李冷亦也是目瞪口呆,无可奈何,就听到门上传来了敲门声。李冷亦急忙过去一看,是住在隔壁的一个姑娘,李冷亦打开门,这姑娘们说:“你们听音乐声音也放得太大了吧?”
李冷亦急忙说:“对不起,我这就去把声音关了,我朋友喝醉了瞎折腾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送走了隔壁的姑娘,李冷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