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的身体素质比常人要好上几倍, 因此度过最凶险的情况后, 恢复得极快。
季扶认为他现在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照看,好好休养即可,最重要的还是要提防别人的暗害,比如云霆。
原著中可没有发生过这么多事。
见他起身要走, 马奴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主人……”
季扶低头看了眼他的手,马奴顿时像是被烫到了似地缩回去, 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 脑中灵光一闪, “奴感觉胸口闷闷的, 十分难受……”
所以, 先别走。
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马奴享受这样的时光, 只有季扶和他两个人, 没有任何人打扰。光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就觉得幸福。
季扶闻言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
他观察马奴脸色, 再是诊脉听心音,几乎立刻就判断出来,马奴在对他撒谎。
系统突然在这个时候冒出头来,“亲亲,你太不懂浪漫了, 这哪里是撒谎,是在对你撒娇啊!”
撒娇?
季扶看着马奴期待的神色,沉默片刻。
马奴对上他清透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卑劣的小心思都被看穿,脸都跟着发烫。
季扶收回视线,准备离去。
马奴突然抓住他的衣袖,兴奋道:“主、主人,奴好像发烧了!”
他为这个发现感到高兴,紧接着体内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马奴全身都滚烫起来,似乎真的烧得不轻。
这种变化来得突然,季扶亲眼瞧着他古铜色的脸庞缓慢变得通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脸色顿时严肃。
谁敢在他的眼皮底下给马奴下毒?
“主人,奴有点难受。”若说刚才是装病讨怜,现在马奴是真的感觉到难受了,身体里仿真有一只野兽在四处冲撞,找不到自由的出口。
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种不适,下意识地求助季扶,总觉得主人一定有办法可以帮他。
很快,一只如玉般冰凉的手落在他滚烫的额头,马奴不禁舒服地喟叹一声。
季扶探了探他的体温,刚想收回手,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握住了手腕,难以抽出。
马奴似乎是贪恋他手指的冰凉,握着他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从额头慢慢往下移动,再到脸颊和下巴……这样的动作很像是季扶在抚摸他的脸,无端滋生出了一丝微妙的暧昧。
季扶看出马奴的不对劲,眸子微眯。
或许不是中毒……
更像是中了什么春*药。
很快,他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
马奴迷离的双眼中逐渐染上了欲色,紧紧地盯着季扶,像是暗夜中的狼,而季扶就是那一块美味的鲜rou,“主人……”
“啪。”季扶一杯冷茶泼在了他的脸上。
马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的机关,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茶叶挂在头上,茶水滴滴答答地流,样子好不狼狈。
然而他也只是清醒了片刻,双眼灼灼地看着季扶,眸中的温度像是要把少年彻底融化,“主人,不要走。”
季扶当然要走,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他没有配过这种解药,自然是找府里大夫要解药更快一些,也不知道是谁给马奴下这种不干不净的药?
“亲亲这道题我会。”系统立刻抢答,“是季庭风下的!”
季扶听它的语气好像很高兴似的,“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系统理所当然:“你也没问啊。”
季扶早已经习惯它这幅臭德性,懒得追问。
很快系统就憋不住,继续巴拉巴拉地说了出来。
原来季庭风是想陷害季扶和马奴有染,只是没想自己却先大祸临头了,药下得隐秘,马奴一时不察中了招。
“滚吧。”季扶赶它下线,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这个动作一下子就刺激到了马奴,他想也不想地一把将少年拉了回来,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力道一时之间没把握好,季扶毫无防备地跌到了床上。
马奴倾身而来,季扶随即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却反被对方捉住了脚踝,灼热的掌心烫得他猛然把脚往回收,鞋袜却是卡在马奴手中,顺势褪下,露出一只莹润玉足。
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微微透粉的脚趾,连指甲都漂亮得像是Jing美的贝壳,让人生出一股想要把玩的冲动。
马奴的瞳孔骤然紧缩,绷紧了身体。
他在季扶面前再忠心、再卑微,但他也是一个货真价实、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更何况他中了春*药,面对的还是心中爱慕之人。
有所反应也是常理之中。
季扶刚褪下来的鞋袜还被他用力地攥在手中,马奴盯着少年的裸足,目光像是粘在了上面似的,无法移开,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他想到刚才这只脚踹过他的胸口,踩过他的心脏,体内那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