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絮很像我大学的一个同学_(:з」∠)_
☆、马赛曲(1)
韦婉跑到韩絮的房间里打开电脑,法语歌曲的文件夹里果然从歌名到歌手再到专辑全是法语,没有一个能看懂的。她索性复制粘贴了几十首,挑了几首点开来听,还都不错,于是高高兴兴地把U盘揣好待用了。
八月初,大雨后天初霁,马上又热了起来。韦达几经考虑之后,决定签约天衡唱片公司,因此专门放了音乐室的人两天假,他要回家说服他老爸顺便再骗一笔资金到手。不知道表哥此行是凶是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大伯打断狗腿,韦婉心里却有层隐忧,不知道韦达签约天衡意味着什么,伟大音乐工作室会不会因此而解散,如果音乐室解散了,自己该干什么。
毕竟在音乐这条道路上,韦婉现在的水平也只算是学徒而已。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想要活下去还不容易。
周末的时候,韦婉高高兴兴地跟童思芸去游乐场玩,当天是童思芸开车来接她的。童思芸开了一辆英菲尼迪,她说是借她爸爸的车开开。韦婉暗想,如果童思芸的父亲知晓女儿借这辆车去和什么人干什么,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游乐场里的人很多,太阳火辣辣从头顶照下来,韦婉眯着眼睛,看到彩色气球从小孩手中飞走,在天空中越来越像,变成了一个点。童思芸去售票处买了通票后就走到韦婉身边,望向韦婉,欲言又止。韦婉转头看她,见童思芸戴着的大墨镜映出自己被扭曲的脸,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事吗?”韦婉问着,将目光挪开,望向五颜六色的娱乐设施,考虑先玩哪一个比较好。
“我要玩那个。”童思芸指着不远处的豪华转马。
十分钟后,两人从转马上下来,童思芸摘下墨镜,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弯下腰干呕,脸色不太好看:“转得太快,我头晕,一点都不好玩。”
韦婉赶紧狗腿地上前扶住她,如韩剧中男主扶着不幸遭遇车祸的女主:“思芸姐,思芸姐你没事吧?”
童思芸身上有股不知名的香水气味,十分好闻。韦婉扶着她胳膊的时候,顿感心旌荡漾。童思芸吐出一口气,自嘲地笑道:“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东西,刚开始还不太适应。”
两个人围着游乐场走了两圈,坐在一处树荫下的长椅上休息,韦婉去小摊买来草莓冰淇淋捧在手里,风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撩动着童思芸垂在耳边的头发。韦婉忽然觉得,旁人的声音忽然都变小了,世界只剩下她和童思芸两个人。
“思芸姐以前很少来这样的地方玩吗?”韦婉问。
童思芸摇了摇头,专心低头去吃冰淇淋。韦婉想,童思芸的童年和少年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她对于童思芸的过往知之甚少,也许是童思芸觉得没有诉说的必要,韦婉便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吃完了冰淇淋,童思芸又指了指远处的摩天轮问:“坐那个会头晕吗?”
韦婉说:“不恐高的话就不会。”
童思芸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那就好,走吧。”
摩天轮规模不大,大约有六七十米高,每个座舱能坐两个人,韦婉和童思芸面对面坐着。当座舱慢慢往上升时,童思芸握住了韦婉的手,锆石的对戒触碰到一起,金属相撞的声音格外微小,甚至抵不过微风从座舱窗户缝中钻进来的轻yin。
韦婉从窗口望出去,地面越来越远,随着摩天轮不断上升,她看清楚了游乐场之外的道路,道路之外的楼房,楼房之外的高架桥,还有颜色发暗的护城河。起初两个人的手交握着,不知道上升到多高的时候,童思芸向前探过身,去吻韦婉的嘴唇。
风从缝隙中吹进来,韦婉睁大了眼睛,看到整座城市在逐渐变小,她们离天空很近。童思芸的卷发贴在韦婉的耳侧,弹力素的香味蹿入鼻腔中,像是包围住她温暖的帐幔。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这是无比危险的信号。曾经在韦婉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面庞就在她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
“真好。和你在一起。”童思芸贴近了韦婉的唇,喃喃自语道。她伸手托住韦婉的下巴,微微站起身,童思芸是个极有耐心,又非常认真的人,她的唇舌纠缠住韦婉,像是切断自己和对方所有的退路,彼此试探之后,便是默契的交汇。童思芸的唇上犹带草莓冰淇淋的甜味,天蓝得异常,仿佛顷刻便会沉醉其中。
“我爱你。”韦婉低声说,仿佛怕惊动了停滞两人指尖的风。
童思芸稍微愣了一下,韦婉屏住呼吸,一秒钟变得如同一年那样漫长。终于,童思芸又低下头,嘴唇贴住了韦婉的嘴唇。再度的深吻,韦婉已经无法去想太多,或者感触太多事情了。阳光耀眼,地面亦离她们很远,就像身处另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
韦婉闭上了眼睛,童思芸在天空中吻住了她,捧着她的面颊,就像是整座城市都在为她们做着无声的见证一般。明天如何她早已不关心,就算是此时此刻从高空坠落粉身碎骨,她也没有遗憾了。
从摩天轮上下来时,韦婉情不自禁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