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
高三的中秋节柏修文应该是去国外了,又或者是哪里,总之那时候对方经常不在学校。他们再没怎么讲话过。
许多个中秋,许多个团圆,就这样随着年岁一轮轮地被碾压而过。
……
《怦然心动》里男主布莱斯曾有一句自白。
“Juli Baker was out of my life. Or, more accurately, I was out of hers.”
(朱莉·贝克已经走出我的人生。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已经不在她的人生里。)
那时的柏修文还年轻,尚且不明白其中含义。他向来对讲青春成长和爱情的片子没什么偏好,他无所谓地想,世间情事、生死离合,不过如此。没有人该是永恒,没有什么情感永垂不朽。而他对高桐也尚未达到念念不忘的程度。
只是许多年以后,当他在哈佛的红砖墙下漫步,在波士顿的公寓俯瞰中心公园;当他驾车驶在一望无际的州际公路之上,而那惬意而舒朗的田园草野映入眼帘……
火红的天追随着地平线,公路紧跟着奔驰着的越野车。
他顿悟一般地,忽然想起那部电影里女主角朱莉坐在小镇最高的梧桐树上,眺望远方时的心境。他也终于摸清了自己对高桐的这种畸态一般的执念缘何而来。
《怦然心动》也被翻译成《梧桐树之恋》。
朱莉曾说小镇的这棵梧桐树,是上帝赐给宇宙漂泊一角的礼物。
他想,没错,高桐也是。高桐是宇宙赐予他一生漂泊的礼物。而这一次,他会将高桐牢牢掌控在手心里。在他的世界里,让他不会再有机会逃出他的人生。
之前放到微博和论坛上,忘记搬运过来了=w=
第133章 SP
而这沉默确实也只存在了一刻。
柏修文表面克己守礼、斯斯文文,然而调教中几不留情,奖惩分明。他说要打高桐,时间掌控Jing准至极,动手收手从不耽搁。
而那句‘梦是反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高桐并没有弄明白,主人也毫无解释的意向。很快他也被迫忘了这件事。
因为每日例行的调教项目已经预热起来。
Spanking通常被认为是调教项目中较为简单的一项。然而简单并不意味着随意。SP不止是对身体的调教,同时昭示着上位者对这具身体的支配权。施与者的力道轻重、打击节奏、器具选择及伴随的语言羞辱都会影响对下位者的震慑力度。
实际上作为一种普遍惩治的手段,打屁股并不只被用于调教中。就连人在小时候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也常常会用这个来唬弄玩伴。
幼时高桐并不如现在一般孤僻,只是文文静静的一普通小孩。周围农户里的娃整日摸鱼打狗、上房揭瓦时,他要么读书要么坐在门口呆坐着,从日中到日落。如果有人招呼他去玩过家家的游戏,他会觉得无聊。
高桐承认自己的性癖,至少与虐恋有关的一切……都与那几年,这个人有关。
即便是现在,他也认为自己在被抽打时,身体本身是没有快感的。而一切可能的兴奋都来源于他的认知——是主人,在打他。在触碰他的身体,施舍他惩罚。
只要是主人就可以了。
虽说如此,高桐还是好紧张,这数不清是第几次被打了,但他依旧紧张得身体绷紧,手心里倒汗。
主人一开始并没怎么动,高桐就发着抖在心里数数:一、二、三、四——
四还没数完,对方那冰冰凉凉的手掌突然动了一下,给他吓得小腿一哆嗦,直接歪到了沙发沿儿上。
柏修文无言,笑道:“桐桐,放松。”他将手抵到高桐的大腿内侧,轻轻用指节蹭了蹭那儿的软rou,“肌rou松弛下来,否则会受伤的。”
高桐微弱地应了一声,正打算深呼吸,便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哀鸣出声——
‘啪’的一声,安静的中厅像是被针扎破的塑料薄膜。
这一掌下手实在又狠又重,直接就把那块nai白的屁股扇红了。高桐抿住下唇,开始深呼吸,应激一般想要夹腿,下一刻两侧tun瓣就又分别挨了一下!
根本不会给他准备时间。
这两下其实根本不重,但由于最初那一下太痛,延时的痛感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高桐下意识翘起小腿,便被凶狠压住,又挨了好几掌,只能小声叫着。
“别动,”对方道:“乖。”
高桐浑身绷紧,深呼吸。
动作使他的肩胛骨微微突起,腰窝在tun上方的位置若隐若现。他瑟缩地敞露身体,等待随后的抽打。
可预想中的手掌并没有重重挥下来,反倒是轻缓地落到了tunrou上。高桐心跳更快了,他感觉对方在揉捏他的后tun,毫无章法,又将那两片rou瓣上下左右抚弄。
这动作使得tun缝间的那个小洞若隐若现。柏修文看着他,低声道:“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