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形特别好看,心中不禁雀跃澎湃——他有请求亲吻的权利,他也拥有着他的主人。“但是我父亲生了病,家里没钱治,要把房子卖了,我太忙了,就没时间想了。”
“主人,这些天我做了好多梦。美梦里有您;噩梦醒来,就会很想您。”
柏修文垂眸不语。
今夜高桐哭了不少次,导致现在就算眼中并没什么泪水,上面也氲着茫茫一层水雾。他有一双略微下垂的温润眉眼,这样期冀乖巧地望着他,和一只渴求主人抚慰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是记忆出现错乱了吗?
可即便在那半个多月的调教里,高桐也未曾到达过这样的境界——他的服从向来与欲`望杂交,依赖也多半混杂着抗拒。现下这种境况,大概是他在臆想中加深了与主人的联系、祈望被妥善保护的结果。
他已经把高桐的眼罩摘下来了,可他却选择自己戴了上去。
“……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半晌,柏修文才沉出一口气,他低头叼住高桐的肩窝,将那软软的皮rou含在口中,力道凶悍得似乎要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继而嗓音喑哑道:“不会再有噩梦。你不会再有机会离开我。”
高桐的眼睛亮了些。只是很快就被肩颈上的疼痛吸引了注意力,他被咬得筋骨酸软,只可惜下面被性`器填满,前头又是墙壁,他活动的空间实在太有限。
“松、松口……主人,好痛……”
实在没力气了,身子就忍不住下滑,可他这样的姿势反倒使屁股更沉地坐在对方的性`器上面,惊得他赶快夹紧后tun,旋即便感觉对方松了口。
柏修文吸了口气,扬手对着高桐的屁股就来了一掌,后撅的tunrou上立时浮现了玫红色的手印。高桐惊惧得扭了一下屁股,谁料下一刻对方的手就从前捞住他的腰,按着他软软的肚皮便强迫他往后坐。
“刚才还没夹够?”柏修文挺了挺胯,小幅度地在青年的绵密rou`xue弄了几下,把这具身体入口捅得更软,又淡淡说:“再把我夹射,我就Cao`你Cao到明年。”
可这是生理反应,根本控制不住,被打得时候就更受不了。高桐被羞辱了也不敢反驳,只想碰着对方的手获得一些安慰,可惜还没摸到,后`xue里含着的rou`棒便陡然动了。一开始还是浅而细密的抽`插,沾着水光的性`器在rou`xue里来回翻搅,rou`体相撞出沉闷的咕啾声。下一刻对方就加快了律动的速度,那粗硬的性`器又一次完全进入他体内,并贪婪地就着吞含的姿势缓慢扭动,不肯出去一丝一毫。
高桐被拧得感觉肠道要转了个儿了,巨物夹在体内的煎熬使得他又奋力挣扎起来,却始终像个被叉上岸的鱼虾一般徒劳。
“呃啊……啊啊!”
这种体位进去的太深了,他肚子胀得好难受。很想逃掉。调教最开始时明明约好了不要被性`器官插入的,怎么可以反悔呢?
即便是主人,也不该欺骗他……不、不对,恰恰因为是主人,所以才不该欺骗他。
“你流了好多水。”柏修文轻喘着气,他捏着高桐腿间的软rou,拿指骨去蹭那些顺着腿根流下来的ye体,又再次抹到高桐的tunrou里,“大腿内侧都是,屁股里面也是。我很喜欢。”
高桐哑声,屈辱得将头垂得更低。他的屁股被人捏在手里揉搓把玩,随即被大力掰开,粗硬的rou`棒夹在rou缝里上下摩擦,rou`xue`口被刺激得不住翕动。三秒之后感觉再次被插入,这回直接就是猛烈的插干。他被cao得东倒西歪,即使腿都被掰到对方身体上固定住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软倒。柏修文见状调整了姿势,下`身稍微换了个角度,捏着高桐的腰便往上cao。这下他被插得更是崩溃地呜呜叫,每被侵犯一下都像被抛在了空中又落下,他面颊chao红地扬起脖颈,只能哼出几声破碎的呻yin。
被同性的生`殖`器强行打开了身体,野兽一般原始的媾和姿态。
柏修文的囊袋拍打在高桐tunrou上,力道重得连那块白皮rou都抽成了红色。他这种cao干的强度和力度,简直是要将自己钉在高桐身体里。然而高桐下面的rou`洞紧密而炽热地绞着他,爽得柏修文根本抽不出来。
前列腺点被刮拨得要炸了,粗大的gui`头每次都会有意地擦过那一点,高桐迷糊间感觉又有点尿尿的冲动,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半硬了。
他的Yin`jing不粗不细、不长不短,除了因没怎么使用过显得颜色过分娇弱之外,都是正常亚洲男性该达到的模样。此刻却随着另一个男人的cao干而打着圈摆动,这具身体和欲`望都处于对方的掌控之下。
他难耐地想去用手摸摸自己的Yin`jing,却被对方一掌拍开,那脆弱的器官也被打得歪了一下。可是性`欲突起,他又去尝试安抚自己,却直接被对方掐住了脖子。
柏修文身材本就高大,相比少年时又壮了许多,这样罩在高桐身后简直是比他大了一圈儿。性`事上头,他用两臂直接禁锢住对方的脖颈和喉咙,发狠地挺动腰身去cao高桐。
“啊啊啊……!!!”高桐被勒的骤然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