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不用给我用口,我没洗澡,身上有味。”
鱿漾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他说:“夫君,你先前不是说你已经洗过了吗?”
百里煊顿了一下,他好像说漏嘴了。
过了一会,百里煊相当淡定地圆了回来:“我是早上洗的,中午又去练了剑了,所以身上还是有味。”
鱿漾不记得夫君今天白日里练过剑,难道是在他睡午觉的时候练的吗?
鱿漾没有细想,而是在百里煊身上细细一闻,没有臭味只有男人味,很好闻,鱿漾喜欢这个味道:“夫君,鱿漾不嫌弃你。”
百里煊直接反客为主:“我说了脏就是脏。”
鱿漾撅起小嘴,觉得一点也不公平,之前鱿漾也说自己下面脏,可是夫君就喜欢碰,怎么说也不听,怎么现在他说脏了,就不许自己碰了。
百里煊威胁说:“漾,不听话,就不让你自己动了。”
鱿漾也只好作罢了,他本来也想伺候百里煊一回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煊有时候宁愿用手来解决,也不想要鱿漾用口来帮他。
昨天晚上玩得狠了,第二日就起来得晚了。
红叶端了热水进来,一面伺候着一面说:“将军,今日水上结了一点点薄冰,天冷得太快了,小少爷他们棉衣不够穿了,而且他们都长高了一大截,也穿不下去年的衣物了,都得给他们置办新的才行。”
百里煊点头:“嗯,叫绣娘来家里一趟,府上每人都添置几件新衣。”
红叶把热毛巾递给百里煊。
百里煊把冒着热气的毛巾展开,然后往鱿漾脸上招呼,帮他洗脸。
鱿漾坐着不动,由着他洗。
红叶看着鱿漾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就问:“将军,夫人也要添新衣吗?”
她记得夫人好多衣服都还没穿过,全放在箱子里,而且件件都是上等的丝绸,穿着舒服又好看,可惜一年也就穿一回不到,太浪费了。
百里煊对鱿漾的穿衣吃住从不吝啬,几件衣服而已,别人都要置办新的,鱿漾当然也得置办。
鱿漾对这方面并不上心,夫君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
百里煊说:“知一他们别置办太多新衣了,明年长高了,就又穿不下了,每人置办四套便也够了,林漳和小玉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红叶细细算了一下账说:“将军一人四套,里里外外少说几十件,这花销可大了。”
他们如今家里还没个管事的,红叶虽然会管,但她只是管人,并不管钱,按照他们这个大手笔的花下去,存着的银两应该很快就会花光了。
之前买船就好了好大一笔,还有夫人生病,各种名贵药材,不停地卖。
还有几个小家伙,他们日常要花钱的地方特别多。
百里煊他一个大男人,从来不管花销这一事,而且一般都是女主人管钱,可鱿漾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更别提算账目管钱了。
这么些年来,钱从来没算过。
红叶提醒说:“将军,府上的账本还从来没算过呢,该算算了。”
百里煊现在每年的俸禄都有不少,他们府上又没请什么下人,知一他们穿的衣物都是比较平常的料子。
百里煊也只在鱿漾一个人身上大把大把花钱,所以一年也用不了多少银子,账目算不算都一样。
毕竟他们府上就这么几口人,每日的进账出账,用手指头都能算得出。
那些陈年旧账也没什么好算的:“不必了,府上就这些人,而且都是自家人,没必要笔笔算清。”
府上又没外人,算账是多余的。
可红叶担心的是,现在不余一些银子,等知一他们长大了,就没什么银子花了。
“将军,知一已经大了,到时候娶妻要花好些钱,现在得给他攒着了。”
“他看上谁了?”百里煊还从来没想过自己大儿子的婚事。
红叶摇头:“没,我只是先这么说说。”
鱿漾在旁边听他们讲话,没多大兴趣,但听到知一的婚事,他的兴趣就来了:“煊,知一要出嫁了吗?”
百里煊笑了,将鱿漾拉到怀里狠狠亲一口:“漾,不是出嫁,是娶。”
鱿漾听懂了:“噢…”
百里煊又看着红叶说:“他现在十岁不到,不用太急,等他十五了,再说。”
红叶说:“十五太晚了些,十二三岁就差不多了。”
现在的公子哥大部分十二三岁就有了通房,不过知一是鲛人,他们只一心一意对一人,所以通房丫鬟就免了。
红叶本来是想告诉将军水上结冰了,可后来不知不觉就越扯越远了,居然扯到了知一的婚事上去了。
聊完了之后,红叶端着已经凉透了的水从房里出来。
百里煊抱着鱿漾在房里继续讨论知一的婚事。
“漾,你觉得给知一物色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最为合适。”
娶妻娶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