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学什么跟一个离开,有学生上前来跟敖木询问一些问题,敖木也解答了。等最后一个学生或是校外人士离开了学校,只剩下录制人员和校内的校长、老师的时候, 张教授终于坐不住了。
校长有些疑惑的文敖木:“这跟你之前上报的不太一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校长是清楚敖木是个稳妥的人的,如果他不靠谱,也不可能破格让他直接担任副教授。
敖木看了一眼张教授。张教授此时也心虚,不过还是冷笑道:“而且这都是些什么啊?竟是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这根本不能播出,要是让外人看了,还不知道咱们什么水平!”
“什么水平?偷人东西的水平?”敖木反唇相讥。
张教授一阵,立刻道:“你什么意思?说话要讲证据!”
“什么证据?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往自己身上套。”敖木直接对录制人员说道,“这一堂课是否能播出我听电视台方安排,不论是否播出,我都会接受。很抱歉这根我提前告知的不一样。因为这个结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只是在上次听这位张教授公开课的时候,忽然发现我准备了小一个月的稿件,里面大量的案例、措辞和症状跟他讲出来的高度重合。为了避免我‘偷东西’的嫌疑,只能紧急更换了新的话题。”
等说完,敖木才再次看向张教授:“您挺清楚了吗?我说的‘偷东西’指的是我。您何必有这么大的反应?”
敖木说的话里有话,在做的都是高学历人士,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校长面色有些难看:“敖教授,你的意思是说,你准备的稿件被人剽窃了?”
敖木道:“话也不能这样说,毕竟公开课的备课这种事,谁又能说得通是谁先准备的?只是我原本准备的稿件,是跟我家先生一起准备的,案例是他根据我画的大纲随意挑选,由我来书写案例的答案的。我不明白会有谁的脑电波刚好能跟我家先生对接。这小一个月的时间里头,我每一次修改、删减、增加,电脑都是又记录的,可以随时翻看历史记录,有十分完整的过程。张教授,我想您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咱们准备的稿件可以相似程度那么高,而且是在方方向不同的情况下。”
张教授的表情并不好看,不过他也不是我安全没有应对的心思。
“我的课件是学生们帮忙准备的,之前网络图书馆上传的时候,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籍我有十多个学生都参与了,里面很多案例印象深都很正常。现在的图书馆资源就那些,有重合的地方也正常,你也不能强求我们去找当前查不到的资料和案例。敖教授,我还是有些奇怪你说的重合都是哪里,我们可以拿稿件出来对一对。”
教授忙,让教导的学生代为准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张教授这话也算是一石二鸟。先是把责任都推给学生,然后再解释重合很正常。不论后面的话是否被承认,张教授也已经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了。
反倒是敖木如果继续为难的话,就显得他在跟一个学生为难了。
看来他并不是完全的蠢货。
敖木也不惧他的推辞,反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也是,谁让资料本身就那么少呢。不过我我家先生,一个对医学毫无了解的人,竟然能跟您的学生恰好选择了差不多的内容,您下次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学生帮您准备了。不过您带那么多学生也确实辛苦了,也只有我这样闲散的人,才有功夫自己亲自准备和整理。”
不等张教授再说什么,敖木直接话锋一转:
“所以校长,您也看到了。我不想再说一遍那个‘恰好’跟张教授讲课内容高度重合的稿件,所以只能推陈出新。这两天,我跟我先生几乎不眠不休的在准备这些,所以没时间向你们报备。时间紧急准备出来的东西漏洞百出也正常,所以说,就算不能正常播出,我也完全可以接受。”
敖木并没有继续追究,张教授自然松了口气。他却不知道,敖木打从一开始就内打算将这件事打破砂锅问到底。
毕竟这件事情就是大哥擦边球,就算刨根问底的去查清楚,到最后也不会给张教授带来什么,最后只会是敖木自己两头不落好。
敖木虽说较真,可不代表没脑子。
今天这件事,敖木要的就是模糊过去,只留下一点线索,然后不明不白的结束。
这件事,总会给在做的所有人心底都留下一个疙瘩,而这个疙瘩,就已经足够了。
敖木从来都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张教授对他做的,他迟早都会回敬,现在就算是在所有人心里都系下一个疙瘩,以后总会被发展成一条裂缝。
张教授此时还在为此事庆幸,觉得敖木还算是一个知道好歹的人,并没有深究。因为一旦敖木深究,就算最后不会让张教授损失什么,也会让他的声望大跌。
其实,如实今天敖木按照旧稿讲了这一堂课,就算他去维权说张教授抄了他的备课,张教授是完全不惧的。两个人的资历放在那里。很少回有人去在意是否抄袭,至少学生们,就会先入为主的觉得是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