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疏还是不安,直到某天出席电视剧发布会的时候造型师给他提了一套衣服,说是沈骞亲自为他挑的,还配了一块他派人从x市送回来的手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手表设计Jing巧大方,表盘的侧面还嵌着一粒蓝色的钻石,犹如浩瀚大海一般,很漂亮。
他把它系到了手腕上,稍微放下了一些心。
宋疏一惯早睡早起,这日也一样,不到十一点就陷入了酣睡。结果怀里的小狗忽然站起了身,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咬着他的衣角呜呜咽咽,宋疏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摸了摸小金毛的脑袋,结果小狗还是咬着他的衣角不放,时不时还叫一声。
沈承峰还没有回来,比平时更晚。宋疏看向窗外柔软的月光,忽然福至心灵地起了床。
别墅背面是一大片修剪整齐的绿色草坪,出了草坪绕过一条绿树丛生的小道和几面花墙就是沈宅的侧门,铁栅栏外是一条人迹罕至的石子小路,而此时正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而沈骞就站在车门几步远的地方,地上软倒了几个安保,他正准备攀越围墙。
然后看到宋疏他也是一愣,随后直接把人从墙里面捞了出来,牢牢抱进怀里。
沈骞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勒进骨rou里,鼻梁贴着他细白的脖颈来回磨蹭,呼吸粗重得宛如一匹野兽。
“你怎么……你这些天去哪里了?”宋疏由着他抱了一会儿,被他在脖颈处又亲又舔,弄得他气息不稳。
“x市。”沈骞含着他的喉结轻轻舔吸,然后埋头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最近很忙,抱歉……”
“现在忙完了?”
“还没有。”
“那你现在回来做什么?”宋疏的睫毛扇动着,轻轻扑在他脸上,“你待会儿就要走,对吗?”
“是……”沈骞声音发哑,“但我太想你了,受不住了。”
他捧着宋疏的脸一寸一寸地吻,从眉心到眼睫到唇瓣,牙关被舌头顶开,滚烫而柔软的舌卷起他的舌尖,然后被叼住用力地吮吸,大力搅弄,连咽下唾ye的时间都不给,亲得水声连连。
因为太过思念,所以明知道是虎xue龙潭,明知道只要踏上b市的土地就会被亲生父亲下死手追杀,还是忍不住回来看看他。
“你有没有想我?”沈骞抚摸着他睡袍下柔软温热的身体,车厢里的衣料摩擦声与心跳声震耳欲聋,他把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含着对方唇吸吮个没完,然后一遍一遍地问他,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想他。
车内空间有限,宋疏被男人堵在坚硬的胸膛和后座之间,男性荷尔蒙像是打碎的香水般把人缠绕包裹,熏得头脑都混乱起来,他下意识想要挣扎,结果在推上男人身体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神志恢复清明,他忽然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沈骞今天确实喷了香水。
……就像特意要掩盖掉什么气味一般。
宋疏缓了缓,抬起身子撩开对方微长的额发,他额头已经被汗水打shi,那双明亮深邃的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满目都是深情,看得人心发颤。
“你父亲……”
“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沈骞不愿听到这个名字,只要宋疏一说就扑过来吻他。他无奈,只好抱住对方的脖子回吻,手指轻轻顺着他的发,等他情绪稳定了再问些别的。
“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是给我时间就能解决。”沈骞告诉他,“等我回来,好不好?”
宋疏被他吻出了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泛红的眼角,将落未落,薄纱般的月光洒下来,他漂亮得像一只食人心魄的雪山白狐。
“你愿意等我吗?”沈骞用拇指拭去他的眼泪,喉咙发涩,“不用很久,最多一年。”
等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任何人面前吻他,就算他心里还有别人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待在他身边,他就有足够的耐心去填满他,直到他整个人都属于自己。
“……你注意安全。”宋疏望着他许久,轻声说。
他的目光在夜色里缓缓流淌,如一泓清澈的水光,温柔得沈骞的心脏都快要炸裂。
“……如果,如果我和父亲之间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沈骞没忍住,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嗓音甚至是嘶哑的,像是因为害怕听到回答而失声。
但他没有等来答案,因为不远处传来了车轮的倾轧声,是沈承峰回来了。他派出去的人手已经做到了极致,但还是没能为他多争取一些时间。
宋疏趴在墙上看着他离开,确认车辆平安融进了夜色才从墙头上下来,原路返回。
“站住,不许动!”
但当他走到草坪中央的时候,忽然几道强烈的白光打到了他身上,光线刺眼,宋疏用手背遮住流泪的双眼,高挑清瘦的身影在夜里变得明晃晃,如同一个被曝光的罪犯。
不过下一秒这人就被喝止了,他发现自己照的是宋疏,立刻惶恐地放下了手电。
“小疏?”
沈承峰从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