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考试,他们答了前二十题,中间二十题空了,最后十题又填了。这个发生几率有多少?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后十题全对了,后面的题目还是试题里最难的。学校里拿到的数据,是成百万的答案,许多许多年,成千个学生。不过要是你想着有老师作弊,再看看这浩如烟海的数据,就能看出端倪。
不是说某些人一直在作弊,有些人从不作弊。利益高了,就有了作弊的动机,总会有少数人愿意作弊。我可以用英国人很喜欢的足球超级联赛来进行示例。可能有人会有疑问,你怎么能够说足球比赛有作弊行为?故意摔倒?摔倒是事前Cao作的吗?很难看得出,除非你看出模式来。有意作弊的人总是设法隐藏痕迹。所以舞弊,本质上很难去定义,也很难去证明。
那么怎样去判断足球比赛里是否有作弊行为呢?答案是:看数据。我连一场足球比赛都没看过,看数据,就能看出端倪。我几乎百分百肯定,作弊现象很猖獗。一些球队在为了联赛锦标而努力,而一些球队却在为避免降级而努力。在超级联赛,就意味着球场上座率有保证,而且还能受到主场城市民众的尊重。所以说到足球锦标赛,对于球队来说避免降级真的很重要。
一支频临降级的球队进入了锦标赛的最后几轮,他们离胜利的距离,比胜利场次更多的对手距离更大。要是一支球队,他们已经确保冠军,那么即使这支球队输掉最后的比赛也是无所谓的,所以他们输得起。有人怀疑比赛有作弊,但这个几乎不可能被证明,除非你仔细观察数字。两支球队进行一场比赛,但是一支球队需要胜利,但另外一个不需要。需要胜利的一方的比率是四分之三,而不是二分之一,这个偏差很大。
那么预定冠军的球队就会让对方赢得这场决定性的比赛,因为对方如果输了的话就会跌出上流球队的圈子。作为回报,下一次这两个队再碰面时,你会发现,上一届的冠军球队几乎总是轻松赢得下一个系列的比赛。这里面给出了许多数字,证明了一些难以证实的事情。从基本层面去说,事情非常简单。他们事先决定谁赢谁输,并进行金钱交易。也许一个回合就会决定冠军谁属。这些就是作弊的元素。
经济学将不纯的世界成为一门纯科学,而经济学家最擅长扮演作弊者。你认真想想经济学家的本质,经济学家和罪犯,只是一线之差。因为他们需要把自己融入某个人那里,那个人也许是罪犯,也许是作弊的,那你就能支持对整个过程,然后对其进行还原。这是你必须做的,因为除非你是在考场里作弊,不然你很难发现别人在作弊。”
说到这里,沈绪雪笑了下。
“以上就是我的简要看法,希望老师原谅我因为资料不足而仓促进行的回答。”
“好,很好!不过太可惜了。”Pasadena抛开绅士的风度,胡乱跺着脚。“如果你肯留下来,别说是研究经费,就连国际性的经济现象研究会议都有机构愿意为你承办。至少再一年、不,要不要再继续研究半年看看?”
“老师这样替我着想,我很高兴。可是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时候回去了。”绪雪笑着婉拒。
依然绷着脸的Pasadena双手抱胸,进一步追问:“你在中国有恋人?”
一瞬间,沈绪雪的脸颊迅速染上红晕。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老教授愉快地扬起嘴角。
“虽然以后少了看到你Jing彩研究正果的机会,不过,怎么说呢,年轻人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是最重要的。中国现在的经济正处于飞速发展中,所不定对你来说是一个施展自己才华的好机会呢。”
“谢谢老师!那我就要走了。”绪雪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挥了下手,然后就往飞机场方向赶去。
告别这个呆了三年的国家,绪雪并没有过多的留恋,毕竟别的国家再怎么好也不是自己的国家。
她早就知道一个留学生所背负的国家责任和意义。有时候你想要融入别的文化氛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因为国家与国家之间偏见的消失远比经济全球化要更难实现。
在飞机上呆了十多个小时,绪雪所坐的航班总算到达了北京上空。这里当然不是她旅途的目的地,但是因为有一个必须要见的人,所以她打算在这里呆几天。
走出机场大厅,一辆红色跑车就开到了她的面前。
“来的真够及时的。不过你对于车颜色的喜好还是那么一成不变呢。”绪雪笑着对迎面走过来的女孩说道。
女孩穿着时尚前卫,头发简单地绑成一束披在右肩上,浅咖啡色的头发被夕阳余晖染成红色,而她的脸上有着更温柔的红润。女孩虽然不是有着美到会让人看傻眼的长相,不过却会让人眼睛一亮的美女。
“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女孩虽然笑着但是泪水已经沾shi了脸颊。她用力的抱着绪雪,就好像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孩子一样。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小沫乖,给你糖吃哈~”沈绪雪微笑着说道。
“去!我又不是小孩子。”萧声沫笑着抬起头,转身用纸巾擦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