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空间都腾了一半地方,两人慢慢变成了这间房的共有主人。
搬了新家,秦风想要庆祝一下。他得知任岳西忙完了案件交接的工作就要离开了,所以他给他打去了电话,邀请他来新家做客。
这是沈叶和秦风结婚以来第一个到场祝福他们的朋友,沈叶虽然介意任岳西对秦风的搂搂抱抱,却也格外重视这次聚餐。
任岳西带了白酒入门,这是他上班后慢慢喜欢上的东西,他准备将秦风拉下水。
从大男人的角度来讲,沈叶和任岳西是一类人。自己的东西都格外具有占有欲,从不喜欢拿来分享,对人对物都是如此。
沈叶拿着买来的菜准备去厨房忙活,他临进厨房前,拽了秦风到自己面前,警告他:“记住你已经有老公的身份,不许让那小子再对你搂搂抱抱。”
秦风倒没在意,“他对谁都这样,估计跟你熟了,也抱你。”
“抱我没事,抱你不行,听到没?”沈叶再次强调了一遍。
秦风若是不答应,他怕是饭都不做会一直说,秦风立刻点点头,“听到了大队长,听得特别清楚。”
见他总算听入了耳朵,沈叶这才进入厨房准备晚饭。
秦风先陪任岳西在客厅坐着,那小子跟以前一样,就喜欢跟别人说话时抱着对方。他一见秦风坐了下来,就跑去搂住了他的肩膀准备聊天。
秦风推开他的手小声说:“我们沈队长很介意你抱着我。”
任岳西挑挑眉,“吃我的醋啊?”他颇为得意。
秦风摇摇头,“应该不是吃醋,他就是有点占有欲,他的东西都不喜欢人家碰。他在办公室的那张桌子和桌子上的东西,他都不许别人碰。我现在和他结婚,他概念里我就是他的一样物品,别人也不许碰。”
“我靠,这不是另一个我吗?”任岳西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谁要是碰甜甜,我也跟他急。”说完,任岳西自觉离秦风远了点,决定给沈叶这个面子。
秦风耸耸肩,“我跟甜甜的地位,好像不一样。”
任岳西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他追问:“怎么了?他不喜欢你?只是把你当物品了?”
秦风摇头,“我俩这婚姻有点特别,没有感情基础,而且离婚在即。”
“离婚?”任岳西蹙眉,“不是刚结婚吗?”
“两年后可能就要分开了。”秦风想起沈叶因为他提了‘离婚’两个字,说是两人的婚姻推到两年后结束。
“谁说的?”
秦风简单说:“我说错话了,沈队他为了惩罚我说的。”
“渣男。”任岳西似乎误会了什么。
秦风慌忙解释,“他不是,是因为......”
任岳西打断他,“你别替他找理由了,我今天非要问问他怎么想的?”
“我没找理由。”秦风说:“我俩结婚的目的就不单纯,不可能长久走下去的。”
任岳西有些着急地挠挠头,“那他到底喜不喜欢你?”
“怎么可能。”
“你呢?喜欢他吗?”
“我......”秦风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对他有点感觉,可我不能继续下去,我在克制。”
任岳西点点他的脑袋,“你......没出息。是不是被人家睡多了,才喜欢的?”
秦风一惊,羞涩起来,“说什么呢?”
任岳西瞪他,“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上学那会儿不整天跟你交流和甜甜接吻做ai的事情吗?”
秦风推他一下,“可别这么说,从来都是你想说,我不想听好不好?”
任岳西挑挑眉,“起码我愿意跟你分享。”
秦风瞥他一眼,“我可没你不要脸。”
任岳西冷哼,“行行行,嫌弃兄弟不要脸了啊。那你就跟着渣男过日子吧,看最后谁伤心。”
两人聊得起劲时,沈叶端了菜出来,秦风用眼神提醒任岳西停止这个话题,任岳西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巴。
三人坐下吃饭时,任岳西提出了要和秦风喝酒痛饮,却发现,每一杯酒都是与沈叶的干杯。他一直替秦风挡酒,任岳西索性跟他杠了起来。两人越喝越上头,最后抱在了一起成了兄弟。
对于婚前婚后的夫妻相处问题,两人竟然聊了起来。
任岳西这人,明明处于婚前状态,他聊起婚后的问题却格外放得开。对于怎么继续维护感情,怎样给对方惊喜,怎样携手共度一生,他侃侃而谈、见解独到。
沈叶更夸张,明明自己的婚姻只有婚后的可聊,他却直言起了婚前的一些事情。包括怎样追求对方,怎样求婚,布置什么样的婚礼现场,他跟经历过一样。
入了夜里十点,两人还是没有聊完,可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秦风自知他们如果倒在了沙发上,那他抬起两人往屋里走的过程将会格外艰辛。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费力气行为,他决定趁着两人有知觉时,立刻安排他们睡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