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松散地趴在床上,两条长腿线条流畅肌rou紧实,劲瘦的腰宛如蓄势待发的豹子那般,有种野性而又危险的美感。
“相公?怎么不上药了?”长发披散在白柔柔的肩头,他一回眸,几缕青丝落下,半遮半掩间,眼睛里似是有小勾子一般,钓得陶丛面红心痒。
“你,你转过去,不许看我。”眼前这男人的身体仿佛处处都能将他勾引,陶丛埋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凭印象去摸那条大尾巴。
“啧——”
摸到那尾巴之后,白柔柔轻轻出声,陶丛没理会他,揉了揉手中的尾巴,皱起了眉暗自腹诽,“怎么毛少了这么多,还变硬了。”
陶丛不解,缓缓抬头,看清手里握着的东西后,慌忙撒手,小脸刷地红了个透彻,“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转过身的!我没让你转,你就许转过来。”
“我以为相公要与妾身做那档子事的,原来不是啊。”
白柔柔坐起身,盘着腿大啦啦地敞着鸟,身后那条尾巴蔫蔫地落在床上,头上的耳朵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软乎乎地耷拉着,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
如果不是他胯间那东西硬挺挺地竖着,陶丛真就信了他的邪。
陶丛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呆呆地转过头抖着声音对他说道,“你把衣服穿上。”
“不穿,难受。”
“我想相公像晨时那样帮帮妾身。”白柔柔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不等陶丛躲闪,一把抱住陶丛的腰。他看着陶丛那张红润的嘴唇,眼睛里的欲望汹涌,不多忍耐,低头便吻了上去。
陶丛被突如其来的吻吓愣了神,他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如此近距离的这张脸,脑子一白,竟突然感叹这狐狸的睫毛原来这么长,难怪平时被这双眼睛看着时自己总要脸红。
白柔柔感到那束震惊的目光,他抬眸一笑,含住陶丛上唇那枚小巧的唇珠轻轻一吸,舌尖便轻而易举地探入了陶丛口中。放肆扫荡过后,陶丛的呼吸渐渐粗重,半阖的眼睛早已失神,身子软得只能凭借腰间那只胳膊撑着才不至于狼狈滑下。
“唔唔……柔柔……”
舌头被人含住吮吸,空气被一寸寸掠夺的恐惧使他下意识地攥着白柔柔的胳膊不敢放开。
他像是漂浮在海上将要溺亡之人,而白柔柔就是无垠海面上唯一的一块浮木。
“相公乖,我们躺下。”
两人面对面躺到床上,白柔柔迫不及待地握上了陶丛那只清瘦的手附到了自己胯间。
那孽根似是感到了渴望已久的触碰,被攥上的瞬间,竟又涨了许多。
“烫……”
陶丛想躲,却被白柔柔握着手腕抓了回来,他将自己的东西卡到陶丛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里滑动,另一只手钻进陶丛的衣衫里握上了也已经硬起的小家伙。
“相公,你也硬了。”
第七章
昨晚随白柔柔折腾了半宿,今日醒来后,陶丛只觉自己的手腕酸得像是抄了半部诗经一般,抬都抬不起来。
他收拾好,床上那人还正睡得酣甜,“臭狐狸,竟会捣乱。”嘟囔了一句,却莫名想起了昨晚那场荒唐,勾人的喘息声犹在耳畔,陶丛红了脸,暗搓搓瞪了他一眼后,拿著书跑到窗边打算晨读。
离殿试还有六日,随白柔柔胡闹了两天,往后须得把消磨的时间补回来才是。
书刚翻开,床上却又传来了动静。陶丛长叹一声没忍住看了过去,白柔柔跟只幼兽一般,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往身旁早已凉了的被窝里钻。
“相公……相公……”
“在这儿。”
白柔柔摸不着人急忙坐起,听到回应后才安稳下来,不情不愿地揉着耳朵爬下了床,刚睁开眼睛,就与看过来的陶丛撞了个正着。
他嫌热没穿衣裳,刚睡醒又火气旺盛,这会儿挺着根棍子朝陶丛跑来,吓得陶丛一本书啪地甩了过去。
“……相公,你打我?”白柔柔委屈巴巴地瞥了眼自己依旧挺立的小鸟,确认没折之后,又故作娇弱地向陶丛撒娇,“相公,疼,揉揉。”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出去了!”陶丛别过脸不去看他,耳根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再过几日便是殿试,若我未能取得功名,你便只能随我回晋州了。”
“晋州在哪儿?”白柔柔抖着耳朵歪过头问道。
“是我的家乡。”
白柔柔听后眼睛一亮,大步向窗前走去,他坐到塌上,手脚并用将陶丛紧紧圈进怀里,下巴垫到怀中人的肩上,凑近他的耳边用气音问,“相公可是要带我去见公婆?”
“错,是晋州尚未兴起男风,你随我回去,只能一辈子做我的狐狸。可若能在京都就职,等我那日攒下银两,娶你过门,你便,你便是与我在同一户籍上的妻。”
听罢,白柔柔眼睛里瞬时闪出星星碎光,他把脸埋进陶丛的颈窝,胳膊将怀中人抱得更紧,声音低低的,听起来让人忍不住去哄一哄他,“你是答应要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