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碰一碰,格外轻柔和静谧的一个吻。
晚上的时候,纪廷森睡的很好。
按以前的经验看,但凡经过一次治疗,他当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可是这一晚即使陷入梦境,出现最频繁的也是秦镇一句又一句的森哥,像一层声控保护一样,将他和外界的混乱隔离开。
翌日,纪廷森照常上戏。
在走之前,他陪秦镇吃了早饭,偶尔有用筷子的地方就代替秦镇的左手。
纪廷森走之后,秦镇给威尔打了电话。
沟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即使不着寸-缕也没有被赶出来,还被称赞好看,甚至得到了一个缠-绵的晚安吻。
威尔的语气听起来很惊奇,连连说不可能,再三确定之后,说了一句:“秦,也许你和纪先生真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秦镇接完电话后,开始处理典卓带来的文件。
偶尔打给公司高层几个电话,因为一些错误将对方骂的狗血喷头的时候,手机就换到了左手,右手则哗哗的翻文件。
心里急着呢,什么破事都要他决定,媳妇儿还追不追了?
等必须要做的事忙完了,就看典卓傻愣愣的看自己,秦镇:“还杵在这干什么?赶紧走!”
身边有人了,中午森哥还能喂他饭?
他都问过了,纪廷森上午拍戏,下午闲着,晚上还有戏,所以中午就可以去探班。
典卓收起一言难尽的眼神,老实提醒:“老板,您刚才用左手接电话了。”
秦镇:“所以?”
话问出来了,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左手受伤了啊,筷子都拿不动来着。
加了一句:“算你小子有眼力见,回去了放你三天的假。”
他忙起来身边的人也闲不了,尤其是典卓和严特助这中贴身工作的,放假有时候比涨工资还受欢迎。
至于左胳膊,受伤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但比起疼还是活动更重要,活动起来那疼就忍得住,忍不住,那是因为有人心疼。
......
秦镇这一探班,在剧组就住了一周。
一周后他胳膊“能”活动了,依依不舍的和纪廷森告了别,才继续上班去了。
走的时候心里叹着气,本来还想着拖拖踏踏蹭十天,没想到第五天的时候纪廷森就担忧起来,非得拽他去医院看看。
又赖了三天,伤是装不下去了。
不过也有好处,至少那一周都是纪廷森帮他洗澡,两个人即使没有完全那什么相见,但挨挨蹭蹭的也是亲近了不少。
秦镇走的时候对纪廷森悄声道:“森哥,我觉得裸-睡挺好的,以后我可就都这么睡了。”
纪廷森:“......”
......
在秦镇走了之后,纪廷森每隔一周都会见威尔一次。
对同一中心理问题的治疗,前世和今生很多治疗方式都有重叠。
但不知是不是秦镇的存在,或者说是每天要帮那小混蛋洗-澡,他再回忆起过去那些晦暗的记忆,好像能抽离一些,自己不再是近距离的看,而是像被什么保护起来了一样,排斥感没那么重了。
也许准确些来说,是放下了一些,有一中隐约的认同,即使是做亲密的事,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脏脏的不是亲密,是发生时的因缘始由,以及和谁。
不过秦镇走后的第一次治疗结束,纪廷森回去了就打了个电话。
打给钟一山,雇佣他监控威尔一段时间。
因为威尔见到他的时候第一面,说了一句话:“纪先生,你果然好多了。”
果然?
明明上次结束治疗后,威尔态度还十分的内敛和严谨,这中明显的喜悦,而且还带有预知成分的,给纪廷森很不好的感觉。
治疗是很私人的事,他需要一定的安全感。
钟一山:“好的纪先生,您说的事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上次在医院,要不是碰巧遇到好心的纪先生垫付医药费,他母亲的病可就......再造之恩,正愁无法回报。
纪廷森道了谢,又给钟一山打了一笔款。
他观钟一山面相,是个知恩图报又坚韧不拔的,又从部-队学了一身的本事,假以时日必定不同凡响,这也算是一中投资。
九月初,纪廷森在剧组的戏份杀青。
回到家后,原本巴掌大的小久得用两个手掌托着,脸还是小小的,但脖子往后像一个超级大的梨,身形相当圆润。
对他也陌生了,养了好几天才又养的熟悉起来。
家里小的胖了,大的还是英挺轩昂,只是回家了就变得相当粘人。
不单粘人,作风还变得相当豪-放,晚上的时候经常赤-条-条的在他眼前晃,还问好不好看,甚至还拉着纪廷森的手要他摸一摸腹-肌。
不单如此,还经常科普裸-睡的好处,什么增加免疫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