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被躲开了。
纪明芮摸索着开灯,室内一片明亮。
在这种明亮中,他有种翻身农-奴的兴奋,将闻人非拽着换了个位置:“等等,我想好好看看你。”
闻人非由着他摆弄,眼底攒着笑。
纪明芮的眼睛亮晶晶,手指在闻人非的脸上碰一碰又碰一碰,还赞叹着真好看,又扒拉闻人非的短袖领口,看了看锁骨,又从短袖下摆溜进去,在觊觎好久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他做这些事,听上去挺色-情,但其实一举一动都是欣赏和好奇。
这些事在原着中并没有发生,可由于纪廷森的干涉,此时的纪明芮还有一颗最纯真也最活泼的心,能够毫无保留的表达自己的喜欢。
不过眼下两个人并不知这种变故。
闻人非等纪明芮玩够了,像捏小动物一样捏着他的面颊,让心上人喋喋不休赞叹自己好看的小嘴被迫张-开:“试试别的?”
他没有等纪明芮的答复,以和刚才被摆弄时淡定完全相反的热烈入-侵,等怀中人因为呼吸不畅靠在自己怀里喘-息时,才意-犹未尽的停止。
于是,在这天早饭的餐桌上,纪明芮就宣布自己恋爱了。
纪廷森表达了祝福,秦镇自然也跟着说了一句,但心底里却是想,要找个机会和闻人非聊一聊后续的事,他不想因为纪明芮将来受到伤害,进而让纪廷森难过。
早饭后,纪明芮被闻人非带走,不知去哪儿玩了。
秦镇和纪廷森收拾完厨房,回了玉山路的房子。
当天晚上凌晨三点,秦镇又从京市飞往了申城,继续未做完的工作。
他轻手轻脚的起床,却不知开车离开的时候,本该熟睡的人正站在窗边,目送他的车离去。
纪廷森在窗边站了很久,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明明下午就可以离开,偏偏没事人一样要和他呆在一个书房看闲书......
他睡不着,找出付从以前发来的视频看。
十分钟不到,坐在主人膝头的小橘猫喵了一声,忽的跳到地上。
手机画面被关闭,纪廷森缓了几分钟才起身,摸了摸小橘猫的脑袋:“对不起。”
他刚才无意识绷紧肌rou,应该是抓疼它了。
夜色浓黑,
纪廷森去浴室,洗了澡又换了睡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活着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吗?
如果他不是......也许会选择和秦镇试一试。
可是几乎不用刻意观察,仅仅是日常接触,纪廷森都知道秦镇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恋爱了几乎不可避免的会......他做不到。
一次两次可以忍,往后的许多次呢......与其落得个两两相厌,不如从未开始过。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纪廷森并没有按秦镇说的,在1109睡觉。
这直接导致被提前结束工作的秦镇抓包,然后被卷在被子里被扛回了1109的主卧。
路过1109的客厅时,纪廷森看到了惊愕的典卓。
丢人也不是一两回了,他闭上眼,随便秦镇怎么折腾,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秦镇洗澡出来,也钻进被窝。
他就像一个守着自己宝藏的猛兽一样,将宝贝叼回自个的窝后,心中空落的地方填满了,燥郁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挨过去,将一只胳膊搭在了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人腰上。
摒弃凝神五分钟后,胳膊没有被推开,秦镇脑袋也跟着凑过去,听到纪廷森平稳的呼吸声。
真的睡着了?
他整个人都往前挪了挪,手臂窸窸窣窣的就要去搂身边人的腰,搂着了,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下一瞬,手臂被推走。
秦镇:“......?”
纪廷森没有睁眼,只是背对变成平躺,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准确的摸了一把秦镇的脑袋,因为睡意而低柔的声音,简洁又没有商量的余地:“去吹头发。”
他本来睡着了,要是秦镇不试图将他塞进自己怀里的话,大概不会醒。
秦镇:“森哥,你帮我吹?”
纪廷森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眼睫还困倦的垂着:“你去沙发睡还是我去?”
主卧的空间极大,隔出的小客厅就有沙发,睡一个成年男人不是问题,只是总不如床上舒服。
“我去我去,哪能劳烦你。”秦镇将这祖宗塞回被窝,嘀咕道真是一招鲜吃遍天,老老实实吹头发去了。
纪廷森伸手摸了摸,他的枕头还好,秦镇的却是有了chao气。
这么睡,一次两次可以,多了对身体不好。
到底去衣帽间又找了备用的枕头,将两个人的枕头都换了,然后才又上了床。
秦镇看的分明,上床后关了灯,低声道:“森哥,你真好。”
纪廷森没睡,淡声道:“只是顺便,再弄-shi我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