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恢复到原来的僵硬。
叶赫那拉·澜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舌尖继续游走。游走到锁骨处,尖牙一阵轻咬,留下一排暧昧的粉红色印记。
戚笙歌用力咬着嘴唇,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次次想要冲破枷锁,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
叶赫那拉·澜懿舌尖滑过锁骨,向戚笙歌的胸前游离。舌尖一路向下,隔着布料,舔弄着花蕾,牙尖轻咬。
“唔……停……下来……”戚笙歌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欲,出声阻止道。
叶赫那拉·澜懿停下动作,低头掩去了双眼的血红,随即收起尖锐的牙齿。
戚笙歌紧了紧胸口的睡衣,默不作声,把脸转到一旁去。
“笙歌,对不起。”叶赫那拉·澜懿伸手勾起戚笙歌的一束发丝,柔声道,“你于我而言,太过诱惑,我一时没能把持住。”
“睡了吧,困了。”戚笙歌闭上眼睛,轻声道。
“晚安。”叶赫那拉·澜懿说着,低头轻轻吻了吻戚笙歌的额头。
待戚笙歌熟睡后,女人起身来到客厅,便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黑暗中。
“格格殿下,可还尽兴?”玛格丽特邪笑道,伸手抚摸着怀里的黑色毛球。
叶赫那拉·澜懿皱眉,冷声道,“你来做甚?”
“格格殿下,不是让我给你办一件事嘛。”
“你办好了?”
“这个自然,不然我也不会单独来找你。”
“走吧,去你府上细说。”
这一觉,戚笙歌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头晕乎乎的。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枕边,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心里难免有一丝失落。
戚笙歌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脖劲处那几处暧昧的痕迹。正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那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如若不是自己理智,临时叫停。那结果,会不会就变成了那样。自己怎会与她这般亲近,是招了什么魔嘛?难不成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
虽然才在家闲上几日,戚笙歌已是很不习惯。往常,工作都很忙。几乎没有过什么假期,好好休息一下。自然,更没有什么时间看看书。戚笙歌是一个很爱看书的人,只要有空闲时间,就会看书打发。
戚笙歌拄着拐杖来到书房,取出几本书籍。从名人传记、诗词散文、到犯罪心理学之类的专业书籍,都各自取了一本。
坐在书房的摇椅上,这一看就是一整日的时光。
下午张恒打来电话,报告今天的工作情况,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戚笙歌让他明日多带几个人,再去查。
傍晚,秦娜娜来了,照列给戚笙歌做晚饭。
戚笙歌坐在餐桌前,夹了一块红烧rou在秦娜娜碗里,微笑道,“以后不用这样每天专程来给我做饭,我可以叫外卖的。”
“外卖有我做得好吃吗?”秦娜娜调皮道,夹起红烧rou送进自己嘴里。
“你厨艺这么好,恐怕只有五星级的大厨才可以和你一较高下吧。”
秦娜娜一脸得意,忽然睁大双眼看着戚笙歌的脖劲处,“笙歌,你的脖子怎么了?”
“哦?”戚笙歌皱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什么,可能是被什么小虫子咬了吧。”
“这样哦。”秦娜娜嘟嘴,然后继续吃饭。
秦娜娜的心里萌发出一个想法,堵在胸口,很是难受。
抬头,看了看戚笙歌禁欲的脸。就算在家,穿戴也是一丝不苟。如若穿衬衫,定会扣到最顶端的扣子。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秘密情人吧。
席间,两人再无说话。
第26章 婚礼
张恒带着专业搜索队的人,进行了为期一周的搜查。几乎把整条小路的沙粒都踏平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其实,细想来就已经知道不会有结果。这虽是一条小路,平时还是有人烟往来。况且已经过去十年了,就算当时留下了些许线索。这风吹雨淋的,线索早已化作泡沫。
只从那晚之后,叶赫那拉·澜懿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戚笙歌面前,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戚笙歌几次拿起手机,想要给对方去个电话。却又几次,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打石膏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戚笙歌在秦娜娜的陪同下来到医院,硬是要求医生把石膏给拆了。
虽然骨折的部位不是受力骨,但是一般拆石膏的时间最早也得一个月以后。所以,医生最开始是不同意戚笙歌的要求的,虽然从拍片结果上看,骨线的恢复情况很好。可是赖不住戚笙歌的再三要求,最后以戚笙歌签字,同意一切后果自负的情况下,医生这才同意给戚笙歌拆了石膏。医生再三吩咐戚笙歌,左腿小腿不能受力,不要到处走动。
今天是张空司马大婚的日子,新娘是C市著名大企业家的千金,戚笙歌作为男方的重要嘉宾出席。
整个警局的人相约,大婚那天务必都穿警服,也好给张空司马撑撑场子。
由于重案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