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了令她身心俱疲的事情,现在只希望能闭上眼睛睡一觉。
于是她说:“只是拍戏而已——对了,你拍的视频我删了,到时候剪一下再发给你们留作纪念。”
季瑜理解地点头,跟着莫瞳瞳出了卢三宝的门。
迈出大门的时候,季瑜想到了一件事情——
乔乔的房间空出来了……那乔乔,睡哪?
莫瞳瞳把顾盏乔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顾盏乔在浴缸里还在发疯,在她回来的现在已经把头埋在被窝里成大字型陷入沉眠之中。
莫瞳瞳叹着气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说起来,现在想起刚才的氛围和感受,她还是忍不住脸色发红。
这大概是自己搜集的资料中表示情/欲/涌/动的象征。
莫瞳瞳还能想起当时的头脑空白和宛如被什么烟雾笼罩的感觉,简直变成了只有本能的野兽,在细嗅和啮噬自己嘴中的rou块。
但是就在这迷雾叠嶂之中,顾盏乔突然用力地捏住莫瞳瞳的脸说:“你不能这样做。”
莫瞳瞳:“……”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把水洒了莫瞳瞳一身。
“我妈妈跟我说,二十五岁之前不准谈恋爱。”
“……你已经谈了很久了。”
“我妈妈会回家,她看见了怎么办。”
“……”
莫瞳瞳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把因为劈头盖脸地淋下来的水而导致挂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脑后,拼尽全力地压制住了想把顾盏乔按在地上打一顿的冲动。
她冷静地、克制地说:“洗好澡就去睡觉。”
她把顾盏乔按回水里,令自己心无旁骛地像是在刷一个盘子,顾盏乔由此昏昏欲睡,又满口胡话。
“好痒……”
“快放手我要报警了!”
“我的家在小岗村……”
“远处的青山上有云朵飘过。”
“大家快跑,我要唱歌了!”
在顾盏乔马上就要唱歌的时候,莫瞳瞳用干毛巾和浴巾把她整个人包起来,扔在了床上。
幸好这个时候,顾盏乔大约闹了太久,也开始困了。
莫瞳瞳得以轻松地吹干了她的头发,把她塞进被窝,然后去做叫季瑜上来睡顾盏乔房间的事情。
如果在她离开之时,顾盏乔没有抓着她的手臂喃喃地说一句“不要离开我”的话,想必她在深夜去卢三宝的屋子的时候,能更平静一些。
她坐在床头把顾盏乔摆正,将对方脸上的头发都拨了开去。
并不是她在多余的担忧,顾盏乔确实皱着眉头,露出并不能称得上轻松愉悦的神色。
她微微蹙着眉头,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两个小小的褶皱。
莫瞳瞳伸手想把它们抚平,顾盏乔却露出了更加凄然的神情。
“你在做梦么?”
莫瞳瞳这样问,声音在房间内产生并不明显的回声。
她又问:“乔乔,你在梦见什么呢。”
黑夜之中,并没有人能够回应。
*
顾盏乔做了梦。
她确信自己做了梦。
但是在醒来的时候,她却完全没有了梦境的任何记忆,于是只能懵逼地举目四顾。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莫瞳瞳的房间。
于是比梦境内容更重要的事情出现了——天啦撸她昨天难道是睡在莫瞳瞳的房间里么?
那莫瞳瞳睡在哪?
答案显而易见——莫瞳瞳不可能跟她来个换房play,所以一定是和她一起睡的。
她猛地从床上跃起,冲进厕所后又冲出房门,看见莫瞳瞳和季瑜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喝着热果汁。
季瑜在看见她后连忙站了起来,说:“乔乔乔乔乔……你醒了啊。”
在偶像的房间里看见了刚刚起床的偶像,怎么办,感觉快要窒息了!
顾盏乔呆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她对昨天晚上没有什么太清晰的回忆了,只记得他们在包厢里喝酒聊天,然后……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脸开始一寸寸泛红。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多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
那段记忆朦朦胧胧又断断续续,顾盏乔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能想起不断响起的水流的声音,滚烫的呼吸,还有如羽毛般轻轻扫过的手指带来的直到心间的战栗……
她将目光投向莫瞳瞳,看着莫瞳瞳一本正经冷静如常地替季瑜回答着她的问题:“昨天晚上最后只剩下我和卢三宝清醒了。”
她想了想,严谨地补充:“卢三宝应该只能算半个。”
顾盏乔觉得昨天晚上的重点一定不是这个。
但是——万一只是她在做春/梦怎么办?毕竟她可以确定她确实做了一个晚上的梦。
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