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怀疑我?”
秦宁解释说:“不是怀疑你,只是目前除了主要负责人,其他人需要避嫌,希望你可以理解。”
kiko神色更是不悦,“你不信我,总要信他吧,他怎么可能背叛你。”
这个“他”是指沈见溪。
秦宁看他不高兴,正想着怎样处理,就见季应闲轻拢了下自己肩膀,凑近说:“你先进去,他交给我处理。”
kiko皱眉,“季应闲,你在跟他说了什么?”
季应闲挑眉,“关你屁事。”
kiko脸色难看,正欲发作,却见秦宁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进会议室。
他抬脚跟上,被季应闲抬手阻拦。
kiko皱着眉头,“季应闲,你是想动手么?”
季应闲今□□着简单,是一身休闲装,没穿皮鞋,瞧上去年轻些,但也更加张扬。
他活络指节,不紧不慢道:“不好意思,他不想让你进去,你就不准进去。”
kiko冷笑,“我敢打赌,你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季应闲一把揪住kiko衣领,拳头攥紧,鲜明眉眼恣睢又张狂。
“是么?”
kiko敛着眼回视,“沈见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是秦宁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在找这个私生子弟弟。”
“你敢打我么?”
kiko语气似笑非笑的补充着。
季应闲猛地收紧指节,捏得咔嚓作响。
kiko贱兮兮的在脸颊点了点,“我看你很狂,怎么不打了?”
季应闲冷冷瞪他,拽住kiko衣领,强行拖着他走至门口,大力扔出去,沉声威胁。
“你最好祈祷你是。”
kiko挑眉一笑,浑不在意。
砰地一声响,季应闲把实验室大门合上,并落锁。
做完这些,他打开会议室的门,步入室内,视线在空间内一转,落在秦宁身上。
他大步走到秦宁身边,非常自然的坐下。
老钱和申总早已习以为常,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继续跟秦宁商议如何处理此事。
申总说:“我们目前只能想尽办法证明,实验数据是先于辉城集团,但现在有个棘手问题,对方没有公布他们的实验时间等信息。”
老钱听后,则道:“无论对方有没有公布,我们也需要先准备,把最早的实验数据日期归类,由信任的人整理,免得那边根据我们的时间,再做对策。”
他又挠了挠头,气道:“真不知是哪个gui孙儿把信息泄漏出去,要是抓到这人,非揍他一顿不可。”
老钱怒目而视,气得狠捶了两下桌面。
秦宁沉思后,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依我看,现下按照两部分处理,先应付辉城集团,收集所有数据的日期备用,另一方面,报警处理,尽快查出是什么人将信息泄漏出去。”
季应闲坐在秦宁身边,双手环臂,安静听着几人对话,在话题即将截止时,他出声介入。
“实验室除了内部人员,进来过哪些人?”
他突然提问,老钱愣然几秒,有点没反应过来。
秦宁倒是很快明白他的意图,转而问老钱一遍。
老钱思索一阵,凝眉细细回想,列举出了几个非实验室人员,这几人均进出过实验室,仅限一次。
秦宁让申总暗中调查,并说:“先通过公司内部监控,看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季应闲手指在扶手轻轻叩动,在秦宁吩咐结束后,再补充一句。
“这几人在双秦公司之外的活动轨迹,我让人去查,至于辉城集团这件事……”
季应闲顿了顿,迎上秦宁的目光,笑了笑,说:“我来处理,你安心在医院修养。”
老钱和申总莫名觉得自己饱了。
秦宁轻眨一下眼睛,没说话。
季应闲顺势去握秦宁的手,秦宁避开他的动作,说:“那就交给季先生吧,麻烦你了。”
季应闲一愣,默然收回手,眉心却紧皱着。
宁宁今晚好像不太高兴?
这个答案,很快在接下来几天得到印证。
季应闲几次来私立医院见秦宁,都被他拒之门外,即便汪海顶不住压力给他开门,秦宁也在病房卧室,没出来见他。
这让季应闲深感莫名,但又忙碌着辉城集团那件事,来的也就没那么频繁。
汪海再一次目送季少离开,回头看坐在阳台外发呆的秦先生,不明白这俩人在闹什么别扭。
但他又不好介入细问,只能尽可能在秦宁这里替季少说好话。
秦宁听他不熟练的夸赞,低声轻笑,“汪海,别勉强了,季应闲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只是……”
只是过不去自己那关。
季应闲对他的喜欢,似乎基于某一个人,他那夜的“哥哥”二字,是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