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了,这他妈还是鬼蜮断肠草,剧毒的那种。”
“想什么呢?”林岑被对方的形容呛到,略无语,“我就是找他确认了件事儿,解开个疙瘩总比硬梗着强。”
彭子年表示坚决抵制,“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林哥你虽然看着又臭又硬,但你真的心太大了,也太容易被打动了,全世界我也就认识你一个这种人。情敌都能混成朋友,我是真的有点不相信你。”
林岑潇洒回道:“不信就算了。”
短小君
“我就不信,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挨到你俩BE了,你这给我来个峰回路转。”彭子年脖咋呼道,“接受不了啊,我告诉你,接受不了!”
他这一通嚷嚷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离得近的林岑,连平时一点风吹草动就乐呵呵凑上的赵元都没听到。
林岑挽起袖子,漏出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臂,侧身问他:“夜宵吃吗?”
“吃。”对方答道,“最好来点甜的,下午火锅吃咸了。”
“想吃就闭嘴,再多说一句,你饭就没了。”
“遵命。”彭子年做出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及时闭嘴,却用行为给自己打脸,充分的显示了什么叫下次还敢。
在林岑进厨房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又忍不住,磨磨唧唧地凑了上去。
厨房里碗筷当啷出响,在抽油烟机的暴力噪音里只能听个大概。林岑几次转身拿东西,都被彭子年笨拙地挡住。
“要什么?你直接说,我给你打下手。”彭子年识相地退到一边,伸着头诚恳道。
“刀。”
“好嘞。”他捏着刀身,把刀柄递给林岑,顺便瞟了眼餐厅里的几个人,都在揉捏赵元,没人注意到厨房内的两人。
于是他说道:“林岑,我这回不跟你臭贫。是真的想问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如果要复合,我提前给你打醒,免得你重蹈覆辙。”
“你先掂量掂量自己,能碰的着我吗?”林岑接过刀,把手里的豆腐块几下切碎,下到了锅里,“没你想到的那么复杂,也和感情没干系。”
“和感情没关系,”彭子年问,“那和什么有关系?你黑了半天的脸,给我吓得都喘不过来气,一回到倒云销雨霁了,换谁都得多想。”
林岑搅和着豆腐汤,平静答道:“你脑子在正事儿上能有这个创造力,我就欣慰了。”
“好的,你说不过我就开始人身攻击了。”彭子年闻着锅里飘来的一阵阵香气,决定暂时认怂,“看在饭的面子上,我就不多问了,显着我多八卦一样。”
“你还知道。“林岑顺过来锅盖扣上,把油烟机的马力调到了最高档。
在彭子年看来,他去找蒋思明的做法十分不理智。对他自身而言,他倒十分庆幸自己今天的脑子一热,解开了自己对蒋思民明的心结。他们的过往纠葛太多,分手的时候也遗留下了不少问题,导致他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
通过这段时间的养娃经历,和学业上的变故,林岑对未来的规划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动,公司里那种以人际关系为基础推动的工作流程,给不了他太多成就感,他的内驱力大部分还是集中在学术上。
多出来一年大四时间,他想能留在教育和科研资源更好的帝都,继续探索自己的人生方向。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和蒋思明有更多交集,如果还是带着疙瘩去应对,他自己都能想象到未来将至的疲惫。
他不想再因为情感影响规划,在这个前提下,能用平稳的方式处理掉蒋思明的问题才是上策。
在逼仄的厨房里,林岑几句话就把这些想法说了出来,随意得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儿,其实如果不是彭子年太过糟心,他几乎没兴趣,和其他人聊起这些。
林岑轻描淡写的态度,给了彭子年一股飘起来的不真实感,脑子好似被汤匙搅过,变地和背景音一样杂乱。
“不是?就出一趟门,你怎么想了这么多啊?”彭子年倒吸了口冷气,“这种大事儿,你起码得沐浴焚香,挑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再通知你兄弟我吧!”
他看看身边的锅碗瓢盆、洗水池,有些绝望,“这是谈人生理想的地方吗?就算谈曾经惨淡的感情,这也不合适啊!”
“你懂为什么我懒得和你说了吗?”林岑靠着水池,仿佛置身事外,“屁大点事儿到了你这儿,都得当变天了。”
彭子年为了不辜负林岑的嘲讽,在饭桌上,一个喝汤的空儿,就把他卖了个干净,对着几个室友一阵白活宣传。
杨孙江
彭子年扒着门框,一副吃饱喝足样,“林岑啊,你爹我老怀甚慰。虽然你这想通的仓促点,跟闹着玩儿似的,但我还是贼高兴,真的!搞学术,你合适!”
“彭子年你还走不走!”宿舍其他三人顶着滚圆的肚子,磨磨蹭蹭走了半截楼梯,一转身发现彭子年还在原始刷新点,顿生不满,“你再sao扰林岑,我们等会回去,不给你开门啊!”
“混蛋玩意儿,别催你爹我!”被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