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经常透过玻璃,双手抱胸看着像花季失足少女一样的我,估计我再这么作一段时间,她就考虑真把我炒了。
我每天睁开眼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该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出于想安慰我的心理,杜梅把这事说给我的朋友听,朋友们立即召开卧谈会,就着一桌子酒水瓜果发表自己的看法。
留洋回来的宋小乐诧异中国文化进步如此之缓慢“不知道中国的妈妈都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逼她们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为什么老是要考虑别人的感受来牺牲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忘掉自己的感受?对,没错,我是你生的你养的,但我不是为你更不是为别人而生活的呀!”
林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土居民说“宝贝儿,首先我是很同意你的观点(遭到宋小姐一记飞快的眼刀)咳咳,但这岂是三两句话能概括清楚的?中国式婚姻复杂着呢!长辈们觉得这婚你去结就对了,男人能赚大钱、能帮你生孩子,遇到事情的时候还能当半个儿子使,没有婚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是不完整的。”
小曼提出疑异“难道爱孩子就是让她们去结婚,去完整一遍男人和孩子,哪怕最后是结了再离都成?”
小秘书感慨“人生辣么的短暂,整天为了照顾他人的情绪而生活,那些人怎么做到辣么的无私辣么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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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梅把鼻梁上的墨镜往脑门上一推,“我现在特么鄙视活到二十几岁还得活给别人看的人(说到这,笑意盈盈望我一眼),(扭头)或者是美其名曰活着必须要考虑双亲感受的人。我是真的不懂,那些父母亲的感受,对于她们来说,是怎么能让她们放弃掉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动力与欲望(目光回到我身上)?”
我陷入了沉默与思考。
当两股势力无法交流融合的时候,势必有一方要做出妥协与退让,如果两方都坚守自家阵地,退无可退让无可让,TMD我夹在中间这种情况应如何解决?
第40章 第四十章
回家路上,杜梅坐在我的车内,今晚的她穿着只到大腿根部的短裙,因天气缘故,又披了件松松垮垮的外衣,彰显着若隐若现的诱惑。胳膊肘搭在车窗边缘上,一只手把玩着我送她的项链,对着外头闪过的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小杜总在优雅的发呆。
我握着方向盘,偶尔瞥她一眼,她不说话的时候有种淑女美,佳人青丝挂耳际,看得人心情悠悠的,也不觉得事物烦躁了。
“你怎么想的,最终是会一起走下去吧?”她拿走我的一支烟,点上,转头面色淡淡地问我。
透过窗外飘进来的灰尘,还有车内袅袅的烟气,我眯眼看她“你觉得还有第二种可能?”
她的手绕过来,温热的手掌拂了拂我的脸,顿时盈盈香气往鼻尖走“我是怕你扛不住先放弃。”
我笑着偏了下头,“发展成这样,不至于走回头路了,我这边再合计合计吧。”
在她看不见的视角,把笑容慢慢敛起来,其实内心很焦灼。
今晚大家貌似说了很多看法,酒瓶子瓜果皮垒满一车又一车,几千只鸭子唾沫星子飞溅,说到指导性意见,众人两手一摊推出二字来——坚持!
废话!我能不知道坚持吗?还是很感谢朋友们的关心,不过问题得留着自己解决了。
她微微抬首,吐出一口烟圈“我妈上次说要给你加股份的事,是真的。”。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不急吧,等个三年五载的,再考虑也行,现在我总觉得太早。”这事听的时候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不是很妥,平白无故怎么就收人家股份,这跟卖身契似的,要真给了我股份,我这辈子都别想跑了吧。
她一包抽纸丢过来,也没使多大劲,我轻轻松松用手臂挡掉了,嘴里叫唤“你别老打我啊,以前没发现你有这爱好。”
她哼哼唧唧,露出一截Jing致小巧的下巴“以前是对你太好了,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别人接都来不及,你每回撒丫子就跑,是不是又在琢磨不要跟我有利益关系?”
“你又想哪去了?”我看着后视镜,把车停在路边停车场“哎,电影院到了,怎么非得看电影呢?”抬手看腕表,现下已然过了夜里十一点,明天要出差的人,这样真的好吗?
她丢掉烟头,边解安全带边冷着调说“因为我明天就出差了,不赶着现在看完,回来还要等四天后,那时这部电影都下架了。”
熄火,下车,冷不丁的让寒风钻进空落落的脖劲,一时有点冷,我紧了紧单薄的白衬,小声嘀咕“都这岁数了还执着于爱情商业片呢?”
她一面白眼我,一面走向前,掀开自己左侧的外套很自然地把我裹住,“说说,我什么岁数啊?”
我一矮身,更方便了她搂我的动作“当然是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的岁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