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占全了。”
东华不禁扬起一丝笑意,转过身去却仍是任由那双臂圈在自己腰间。
“叙完旧了”
朝月抬起双眸望向东华:“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叙旧?”
东华无奈笑笑:“这许多年未见,自然是要叙叙旧,更何况你们还有那青梅足马的情分在。” 说罢已经双眼望向天际。
“还以为你真是去看青雀,原来竟是这般小气,就只醋意满满地跑到这里来赏春望水。”朝月边说边眼带戏谑的看着东华,还不住地闪动着那长长弯弯的睫毛。
东华却一把将朝月拥入自己怀中:“我就是这么小气,全天下我最小气,我更小气的地方月儿还没看到呢。”
朝月昂起头嫣然一笑:“那月儿可就等着看看。” 心中却是一片满足。
东华却望着朝月晶莹的耳廓上前轻轻一咬:“敢就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长干行>>
李白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鸣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第77章 第 77 章
朝月怀抱着东华,眼望着碧绿的池水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缓缓开口问道:“你昨日问偲儿母亲可有生前遗愿,你难道竟知道他母亲生前留了什么话?”
东华望着好奇的朝月慨叹道:“天下又会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平安,那崔氏当年在宫中看着先帝从被废太子手中接过太子之位,随后在长安城内也是亲历了安史之乱和马嵬之变等一桩桩□□,她已流落到那西州苦寒之地,又怎会想自己的骨rou再身处血雨腥风之中?”
朝月唏嘘的点了点头:“当年安史之乱,我大唐可是痛失两京。父皇为了收复两京,不知是白了多少须发。”
东华轻抚着朝月的背,继续说道:“我知道月儿你不忍伤这孩子,毕竟他是先帝骨血,我也自然不会伤他,尽管他对你百般无礼,但吓总是要吓吓他的,不能白白这般造次。”
朝月盈盈浅笑:“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更别说一个孩子了,还好你后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放缓了口气,不过你又怎知他其实根本无心争储?”
东华故作神秘:“月儿猜。”
朝月却抓过东华的手掌放在嘴边用两排含贝之齿轻磨着。
东华连忙讨饶:“别咬!我说。”
朝月得意一笑,随即换做轻轻一吻。
东华手心被这双唇轻柔的一吻不禁心中一阵荡漾,却也只得忍着,随后挑动着眉稍说道:“其实很多地方看得出来这孩子并非心术不正之人,但主要是因他其实早就来了长安,他既然来了却没有直接奔到大明宫来而是在外犹豫了几日,又哪里有争储□□之人还要无缘无故等上几日再去争的?他根本就是在犹豫。那眼下月儿打算怎么处置?”
东华已经把一切都解决了,如今只来问自己怎么处置,朝月心下只是说不出的暖意,自己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份尴尬,甚至是害怕去面对,可眼前之人却又一次地全权揽过,然后将最轻松,也是最冠冕堂皇的留给自己。
可朝月就是想要不时逗弄一下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之人,便故意刁难道:“你都已经处理好了,怎么还来问我怎么处置?”
东华愣了愣,随即又扬起了眉:“这一国之君准备偷懒偷到什么时候?这种毛孩子我才不管。”
朝月无奈看天,随即缓缓说道:“这偲儿此举可不简简单单是造次了,虽没酿成什么恶果,那也是因为有你挡着。可这其中终究也无从判定谁对谁错,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无辜降生于世的孩子,要无端承受这些没来由的苦痛。所以,我还是会遵照父皇遗愿立他为召王。”
“立他为召王?那你怎么向世人交代?”东华正色问道。
“此事是有些棘手,但我只想遵从父皇遗愿也当了却太子兄长之憾,同时也还这孩子一个公道,刚刚一人在殿内想了想,其实可以直接就说这孩子一直被父皇寄养在民间历练。”
东华睁大了双眼:“竟可如此?”
朝月眨了眨眼;“怎么不行,秦王嬴政还不是自小就在别国当质子,大汉也是历来都是如此,没什么稀奇。”
东华点头:“嗯,这皇族之人无端病故,无端冒出个人来,都没什么稀奇。反正说什么就是什么。”
东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