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起,这些都是培养储君的举措,而且都是独一份的。如果这些都不是,怎么不见大行皇帝这么对别的皇子?如今大行皇帝驾崩了,自然是景王继位了。”景王一系的臣子劝道。
“传国玉玺还没找到呢。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起这个,君景颐就闹心,君家这枚玉玺用的料是举全国之力挑出来的最好的料子。它失踪了真是一个大麻烦,就算他有心再做一个,在私下一时之间也难找到与它媲美的料子。
“国不可一日期无君,难道没了玉玺就不能让工匠再做一个么?国家总不能因为一枚玉玺陷入一团乱吧?”
“遗诏没有,玉玺没有。反正我不管,谁手上拿着传国玉玺来,我就认谁当皇帝,当然,只要那人是君家的子孙!否则就算别人登基了我也不会承认的。”谢昌延完全一副滚刀rou的样子。
看着这一幕,众臣心中各有衡量,谢家因为殷侧妃的关系,是注定与景王走不到一块去的,所以他们抗拒景王登基这个事实,大家都不意外。
其他人则在衡量了,自己一家与景王一派的人是否有什么不可调和的茅盾,如果没有,可以调转车头,如果有,是否能向谢家靠拢呢?毕竟晋王还在回京的路上,这是一个变数呢,也算有几分胜算的。
秦明忠极有眼色地出来打圆场,劝道,“这不是事急从权嘛,如果皇上没有被刺客掳走,那一切好说。但事已至此,咱们也只能好好处理了。总不能像老谢一样,不顾大局嘛。”
接着,自然又是口水仗,但不管小部分人如何反对,景王在三日后登基的事是确定下来了。毕竟周昌帝之前的举措在身为臣子的他们看来,确是给了人一种将景王当作储君培养的感觉。再者,也确实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而且还有太后的默许、皇后及秦蒋祝三个大家庭的支持,反对的家族虽然也有谢家、李家和汤家,但中立的力量多是倒向景王一系的。所以,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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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来了。”戚贵妃见到谢意馨,颇为亲切地招呼道。
“母妃,你累了吧?我为父皇熬了点汤,你端进去给他吧。”谢意馨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回来几天,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些事,谢意馨才对周昌帝这个老人肃然起敬。
这一段时间,不管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还是几个儿子的不幸。
如果是普通的老人,早被折磨得疯了,虽然他也被折磨得虚弱消瘦,但Jing神头看起来还好。可想而知他的刚强。
铛——铛——铛——
“什么声音?”屋内,正喝着补汤的周昌帝猛一抬头。
谢意馨在外间,心也是猛打鼓,这是丧钟,皇帝驾崩的丧钟。景王这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啊。
“孽畜,孽畜!他这是当朕死了啊。”周昌帝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丫头,快,快去把你祖父请来!”屋内,传来戚贵妃惊慌失措的声音。
谢意馨顾不得进去看情况,忙钻进密道中,往家里跑去。
☆、第一百零九章
大行皇帝崩后次日,便是新帝的登基大典。
这日,疏朗的天空似乎暗藏着风云。
宏伟庄严的御极殿,视野极为开阔,此时百官云集,一场至高权力的更迭仪式即将举行。
吉时到,君景颐身着十三章的大礼服,一步步,按着礼部的指示做着。
约半个时辰之后,内侍太监高声唱道,“奏乐礼毕,皇帝升座,请传国玉玺,受文武百官跪叩大礼。”
文武百官看‘新帝’接过传国玉玺,暗吸了一口气,预备行礼。
有些大臣甚至眼眶红了,这一拜下去,可就无力回天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
君景颐不悦地皱起眉头,祝文况瞧着了,闻琴知雅意,立即站出来一步,大声喝道,“何人在外面喧哗,不知道殿内正在举行登基大典么?左右侍卫,还不速速将闹事之人拿下?”
“祝文况,你真是不改狗性啊,老主子还没走呢,就急着摇尾巴讨好新主子了?”远处传来君南夕满带嘲讽的声音,人也由远及近,身前身后跟着一群护卫替他开道。
君南夕一句话说得祝文况脸色又红又白。
君景颐瞥了他一眼,出声了,“老五,你打断登基大典,是想谋反吗?”祝文况怎么说也是他的拥护者,他自然得护着点。
“谋反?当然不想。”君南夕漫不经心地道。
君景颐耐着性子说道,“既然不想,还不速速退下?”
“你说这是登基大典,那我问你,可有父皇让你继位的遗诏?可有传国玉玺?只要你拿出这两样来,我就退下。”
君景颐的心一紧,环视四顾,此刻他心中有一种明悟,如果不搞定老五,这登基大典是没法进行下去的,于是只好忍耐地说道,“玉玺?朕手上这枚便是!至于遗诏,父皇去的匆忙,尚来不及留下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