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这样羞耻的自己。
他的手指拨开粉嫩滑溜的蕊瓣,帮助蔷薇更加盛开,找寻花心艳丽的珍珠,在上头轻柔的按压、揉抚。
震颤的快感让她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熟悉的情chao开始在体内流窜,小腹空虚、闷热不已。
“啊”她迫切的需要他的填满、充塞。
“求我,就像要儿子那样的求我。”
“不……”尽管她就快被欲火给焚毁,但如此羞耻的话语,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肯说?”他抬起她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捧着她圆润的玉tun,以狂风扫落叶之势,用舌尖肆虐着已经肿胀充血的蔷薇,舔吻着花瓣上的露水。
“不要”没想到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让她濒临疯狂。
花月桃不想让自己再次沉沦在他的欲火下,成为小月月的替身,所以她努力的抵抗他制造出的一波波快感。
他的舌尖不断的在花朵上搅和、鞠饮着每一口甘霖,让她的体内激荡出滚滚情chao,无非就是要她放浪的yin哦出声。
季葛雷不禁佩服她隐忍的能耐,瞧瞧她春chao泛滥,花朵闪闪发亮,狂野的欲火已经灯原,她竟然还咬牙不肯开口求他!
他放开甜蜜的花朵,继续用手指揉捻着花蕊,持续的刺激她。
“妳的样子真美,醉眼迷蒙、双颊绯红,渴求的红唇微启,迷人的形晕布满娇躯,我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妖娆的美姿了。”他的手指在她的秘处作乱,甜言蜜语逗弄着她浮动的心。
"既然妳的表情已经将欲望展现得如此露骨,我怎么可以不解风情?"巨大的火热在花朵入口处沾染些许情chao,一举进攻久违的情路,直直的深入天堂之地。
狂野的结合让花月桃重重的喘息......
她为这填充的滋味战栗不已,三年来末曾有人碰触的花径,对这种饱胀感有些陌生,她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
"老天!这种感觉真像我们第一次相遇……"那紧窒的柔嫩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将韵峰释放出来。
她完了!
她就像遇到火的冰,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下,现在她不只是收缩,还不断的扭动着圆tun。
"妳的功力一点都没退步……"
受不了她的引诱,他深入浅出的律动着,接着再狂暴的抽送,带领她飞越高chao的巅峰。
发现她尚未得到满足,于是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抚摸她敏感的花核,温柔的揉搓捻弄,带给她另一番快感。
花月桃在他的抚弄下,不断的痉挛,让还在她体内的男性再次受到刺激,竟然慢慢的又苏醒了。
"啊──"花月桃在得到高chao之后,以为一切可以结束了,没想到硬挺的火热又继续在她的体内作怪。
这次他带着惩罚的意味,享受着她的甜蜜包围,他快速的冲刺、戳入,诱惑着她已经虚弱无力的花朵......
*****
"你要的我都给了,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了吗?"激情的欢愉刚过,花月桃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我在这里三年,连个孩子的影子也没见过。"季葛雷慵懒的说。
"你……"花月桃气得脸都红了。"你说只要我配合你,你就会把孩子还给我的!"她的美眸盛满怒火。
"我想妳是听错了,我说的是帮妳找回儿子。"季葛雷搂着她。"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一起去找儿子。"
在两人沉睡时,狐仙夫子出现了。
呵呵!总算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不过现在他得赶快让花月桃知道,其实小月月就是花月桃,花月桃就是小月月,免得找到儿子后她又逃走,害得季葛雷到处找她。
最重要的是他要为自己脱罪,要是让花月桃知道其实是他把孩子藏起来,故意设下陷阱让她落入虎口,他恐怕再也没好日子过了。
狐仙夫子站在床边施法,让两人该记得的记得,不该记得的统统忘记,而后他又可以在一旁看好戏了!
*****
花月桃缓缓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梦见了狐仙夫子。
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季葛雷坐在床边看着她,立即抱着他嚎啕大哭。
"季葛雷,那个王竞天好可恶,竟然想欺负我。还有牡丹和鸨儿,她们全都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出气。"
嗄?这是什么情况?
"月桃,妳没事吧?"季葛雷担心死了,怎么才睡醒就胡言乱语的?
"妳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季葛雷一向都叫她小月月的,怎么这会儿会叫她月桃?
"月桃啊!难道我叫错了?"不是吧!没听过睡觉睡到失去记忆的事呀!
"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小月月的吗?"怎么她掉到河里被救起来之后,季葛雷就变了个样?
"小月月?小月月是谁呀?月桃,妳可别吓我,我和孩子需要妳,妳千万不能出差错。"
"孩子?什么孩子?"到底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