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查盗陵一案,却未曾讲与他的手下知道,只告知了两个人,一个是他手下的Jing英心腹方田,一个是他几年前捡的一个女孩子,他让这二人去“敲打”一番这心来的办案官员,自己却掠走了大半冥器不知所踪,方田自以为谢昉受了伤不会很快开始查案,便又回到了武英殿,没想到同留下了的乌合之众不明就里的被一网打尽。
这些线索大多是从方田口中敲出来的。
谢昉正想再问方田,是否知道钱龙的去向,却听到向来在审讯中很少问话的周白卿抢先问道:“那个被钱龙收养的女孩,为何那夜没同你一起回武英殿?”
“没有,那个女孩不听我的话,自作主张对谢大人挑衅过了头,还受了肩伤,恐怕是个累赘,我便将她赶出去了。”
☆、找上门
“没有,那个女孩不听我的话,自作主张对谢大人挑衅过了头,还受了肩伤,恐怕是个累赘,我便将她赶出去了。”
周白卿听了这话,险些拍桌而起,碍于谢昉给他的眼神,才隐忍不发。
“钱龙带着他偷来的东西,去了何处你可知道?”谢昉淡淡道,末了补充一句,“若你知道,可以抵罪。”
方田低着头,“不知道,钱老大既然抛了我,自然不会告诉我他的去处。”
“你们从前偷的东西都如何销赃?”谢昉又问道。
方田苦笑摇头,道:“钱老大有自己的路子,我们这些小喽啰都要凭他销赃,不然,大人又怎么能在武英殿搜到我们丝毫未动的赃物呢?”
见这边问不出来,谢昉只得又问了回来:“那个女贼呢?”
“我刚才已经答过了啊……”
谢昉一拍桌子,喝道:“本官是问你,那女贼知不知道钱龙的去处?”
“不,不知道,不过她既然在钱老大身边这么久,总会知道的吧。”方田赶忙道:“那个女子脑子里就一根筋,傻得很,是小时候在街上行乞时被钱龙看中了有做贼的根骨,便收养在了身边,她好像只记得自己原本姓阮。销赃的事情……可能她也去过几次吧,是了,她准知道!”
“那她被你赶走时,又去了哪里?”谢昉咄咄紧逼,方田和周白卿都是满头冷汗。
“我,我哪知道啊,她伤的挺重,应该走不远吧……说不定已经死在城东哪个巷子里了!”方田皱眉。
谢昉沉默片刻,转头去周白卿说:“今日就审到这吧。”
周白卿整理了手中的状纸和文书,点了点头。方田被再次收监,谢昉同周白卿一起走出去,周白卿忙乱间只听见谢昉对下属道:“赶紧带几个人去把皇城周围再仔细搜一遍。”
“大人,一早就已经仔细搜过了,什么也没找到啊……”
周白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缓缓降了下来,已经下过两次雨,痕迹什么的,应该也是找不到的吧……
“你只管搜便是,每间廨舍都要搜,不管有哪位大人住在那,若他不准,让他来找我。”谢昉冷冷道。
周白卿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谢兄,我今夜想回我那住处看看,看看瓦片可都码好了,你看如何?”他再不回去,阮阮就要被抓走啦!
“唔,我忽然想起一事,还要白卿你帮忙。”谢昉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今查到这个地步,也该给京城送一封文书简单说明情况了,我一直苦于笔墨,白卿辛苦,今夜便还是同我回去,把文书写出来吧。”
“……”周白卿心想,这可真是尴尬了。
夜间他在客房中燃着灯火奋笔疾书,一面却提心不已。他忽然很后悔,自己怎的这样懦弱,就因为自己无法面对,便将阮阮一个人留在廨舍里。阮阮傻得很,若是倔起来不同锦衣卫走,万一被伤了性命……他不敢想了,决定先偷偷溜回去看看再说,客人当到他这个份上,也是够惨的。
正准备起身呢,却见一阵疾风袭来,吹熄了他案前的烛火。周白卿手一软,将镇纸摔到了地上,瓷制的应声而碎。
“阮阮,是你吗?”他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她来找自己了。这谢府如今可是阮阮最不该来的地方了,所以他却被自己心中升起的一股惊喜之情吓到了。自己竟然……这么想见她?
黑色的人影飞速的靠近,语气平淡的说出一句话:“你很久没回你的家了。”
“是,我……”周白卿的脸红了,他该怎么看着眼前这双纯洁的眼睛说出,那是因为我对你起了肮脏的念头呢?
“你家的老伯照顾我,我的手,不冷了。”阮阮抬起了双手,语气中带了些微的疑惑,“我的身体也不冷了。”
周白卿心虚的后退了一小步,帮她解释道:“嗯,你的伤好了,恢复了,所以就不冷了,这是好事。”
好事?阮阮皱眉,可是……
那边的卧室里,沈芳年方才还在一面害怕一面好奇的让谢昉讲皇陵里面是长什么样的,这时刚要入睡,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吓得惊醒过来。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