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教导她阅读,并且经常亲吻她的嘴唇——当然是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时候。她娇嫩柔软的嘴唇总让我想狠狠蹂躏,但又怕她太过疼痛。
18岁的时候,她7岁,像个娇嫩美丽的洋娃娃,然而性子很烈,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这总是让我很满足。
阮凝之说得对,总是等待的人,几乎都是输家,比如广云。
我用我的耐心,蚕食着她的纯洁。
可是这个时候父亲突然要我去英国,要我得到了学位才能回来,而且必须是双学位。
这时候对于那种纯纯的亲吻我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对于她经常的提问也有些厌倦,我甚至在想,布下那张网之后,我自己是否可以逃跑。
于是我爽快地同意了,这是长子应尽的义务。
那3年半我相当堕落,除了成绩一直无可动摇之外,我的一切都只是丑恶。
大学是个相当不错的学校,里面那些愚蠢的旧贵族在内心还是歧视着我,因此我更加高傲。
那些表面上看不起我的千金小姐们,暗地里却是万分积极地向我投怀送抱,享受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们在我眼里只是玩物,不过也许我也只是她们眼里的玩物。
快回来的那一年,发生了两件事。
我在一个冬季,在哈罗得百货附近的巷子里,救下了江城,而他也在随后黑帮施展的报复中救了我。我们成了兄弟,后来一个势头压过父亲产业的集团,就是我们合作的结果。
另一件事情就是一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怀孕了。她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但是谁知道后来怎样,她赌咒说那是我的孩子,安全套毕竟是有着不安全比例的,所以我相信了,也亲手把她送上了手术台——在江城的帮助下。
她大约是爱我的吧,一个高贵的公爵小姐,难以想象哪,我摇头,点燃一支烟,微笑面对她的诅咒。
让我下定决心回国的,是湘灵日渐陌生的口吻,这让我非常不高兴。
回国之后的现实更让我相当生气:10岁的她甚至把开始发育了的身体紧紧贴着广云。
于是我又慢慢地开始了那个诱捕的计划。
我不能等待的,因为等待,意味着一无所有。
她16岁之后的那天,我终于没有克制住,并且我乐于见到这个结果。
我掠夺了她的纯真。
我从不后悔,哪怕被她憎恨。
只是有些怕她伤心,尽管我知道我的作为必然会让她伤心。
爱恨是感情的两面,只要我还拥有,就说明我并不是一无所有的。
她把广云叫回来,让我比亲眼看到录象带里她和白夜极尽缠绵的做爱还担心,于是我在广云面前,近乎戏弄地对待了她。不过我不觉得她在厌恶。
她在后来是那么的热情,让我全身的细胞都因为喜悦而乱窜。
她还要我读恺撒.布尔琪亚的传记给她听,让我感觉我们就是那对兄妹,她是爱着我的,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后来广云从她的房间里出来,那种近乎满足的表情的我绝不会错看,愤怒让我有些暴虐地对待了她,可是她在我身下高chao的表情,让我感到幸福。
一度想要放弃她,但是我不能,因为她已经成了我的生命。
我说不出什么情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我想要告诉她我爱她。哪怕我是她的哥哥,但我可以保证,这世间不会再有比我更纯粹的爱情。纯粹到我可以抛却一切,但惟独必须要拥有她。
江城的事,也在告诉我,空空等待最后只有悲剧。
我要亲手抓住幸福,哪怕在她眼里这是无理的掠夺。
去了意大利之后,我明显感觉到她对广云的态度似乎有了转变,她在用一种近乎母性的感觉凝视他,并且乐于与他做爱。
但是她对我不是这样的,她似乎觉得我是个只懂得掠夺的人。
我想要温柔地对待她,可是她总是把我的苦心视若无睹。
其实我工作的地方比广云工作的地方要近得多,就在米兰城内。
无数次我被想念疯狂折磨的时候,就想要回到科莫湖边,看看她,哪怕只是遥望。
几乎每次我都可以看见她和空闲着的广云如夫妻般地和乐共处,那样的温存,恐怕只是我在梦境里才能得到的吧?
去那不勒斯的分公司处理事务,结果在启动汽车不久后被炸弹炸得失去了意识。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我,鼓励我。
那是湘灵啊,这个被我深深伤害的女孩,对我许下了那个承诺——一起去ICE HOTEL。
那一刻我终于欣喜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她承认了,承认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
可是这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在我竭力挣扎着醒来之后,她惊慌地否认了她的承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内心愤怒到近乎沸腾,于是我打电话给江城,要他在广云必去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