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后扣紧。一旦带上,犯人只能张着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yIn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Jing的rou洞,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Jingye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Jing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后,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ru,一边把玩,一边yIn笑道:「小婊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佛要断裂开来。
「bi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着白雪莲红嫩的ru头使劲地下拽,将两只白桃般的美ru拉成稚状,然后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着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Jingye。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白雪莲练的是内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只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后有人说道:「别打我姐……」
「嘿!你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白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着他的痛叫,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铮铮作响。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着,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后,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ye从菊洞溢出,顺着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后向左一扳,雪tun顺势滑了过来。他握着竹竿左右乱摆,那只白美的圆tun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着腰,tun部向后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只雪tun。此时被竹竿插着,不停滴着Jingye,就像一只流汁的水蜜桃。tun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内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着。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一夜,看你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们两个的saobi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着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只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只好爬着,何爷从后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jianyIn白雪莲,弄得她满身Jingye,薛霜灵身上倒还干净,此时又作出媚态,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着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tun,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 ◆◆◆◆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内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佛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后,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态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着茶壶,慢慢饮着,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争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争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文@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
@人@「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rou突突乱跳。
@书@「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屋@「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