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gui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tun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rouxue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tun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shi,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gui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ye从少女秘处淌出,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rouxue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gui头,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你bi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插bi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rou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shi的xue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ye。白雪莲两腿微分,被rou棒捅入的Yin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tunrou,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xue在自己rou棒下滴血的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rouxue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xue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rou棒一阵颤抖,少女rouxue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Jingye。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xue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xue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rou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Jingye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jian,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Jing,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xue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tunrou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xue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Yin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xue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