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Cao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jian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rou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rou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jian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yin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jian,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jian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rou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摀住胸ru,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ru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Jing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ru晕还是粉红色的,ru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