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ingye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tun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tun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rou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tunrou,凌雅琴握住rou棒,摸索着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ingye,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tun呼呼入睡,rou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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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坠似的小rou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xue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rou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rou棒。静颜胸ru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ru,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ru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rou棒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蜜ye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rou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监》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监》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Jing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监》,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监》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rou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监》,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Yin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rou,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第七部 雪芍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