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Yin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yIn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rou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yIn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yIn药,yIn毒已经融入血rou,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tun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凌雅琴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鸡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bi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tun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cao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tun,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屁股说道:「大爷caocao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ji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rou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rou壁,转眼又收入tun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yIn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ji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tunrou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Cao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rou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tunrou,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rou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ji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的rou洞。等rou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