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tun上着力jianyIn。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Jing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rou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ye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ru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ru上,将高耸的ru球踩得扁圆。嵌在rurou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ru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shi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rurou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ru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rurou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ru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ru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nai子也比你yIn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ru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ru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rurou,从红嫩的ru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rurou,将银针从rurou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ru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ru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ru。」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yIn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ru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ru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ru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rurou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ru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ru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ru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ru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ru。她的ru头被踩得肿起,ru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ru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ru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ru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