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tun,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rou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nainai的bi……」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cao万人骑的sao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cao的母狗!到时候姑nainai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i,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sao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nainai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Yin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yinyin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tunrou,「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tun,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xue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i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sao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Yin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rouxue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Yin道的律动,rouxue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Yin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rouxue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xue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rou。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rou、胎膜从高翘的雪tun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rou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ru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tun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shi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Yin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rou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i。」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bi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