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已经重新换过了,去睡吧,我先走了。”夜帝起身。
“不要走。”逐水的声音说不出的哀婉,“我,我睡不着,一闭眼,我就好像看到小雷在被别人欺负……。”
她目中泪光盈盈,夜帝神情冷漠,可毕竟还是又坐了下去。
逐水胡乱擦擦泪水,强笑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你,你这里有酒么,大概喝醉了,就比较不容易胡思乱想了。”
“你成年了吗,喝酒?”
逐水低头看自己的手,黛丽莎圆睁的双目划过眼前,不由笑的凄楚,“人都杀过了,还不能喝酒么?”
夜帝不再多言,倾身按了一下钮,“老赵,拿昆仑殇来。”
须臾敲门声起,老赵推着酒车走了进来。上面冰块上放着几朵显是刚摘下的芙蕖,花苞在冰中似开未开,下面连着的荷叶上水滴清新。沁人心脾的花香入鼻,纵是满腹心事,逐水也觉神情一振。
老赵拿起旁边硕大如斗的青核,将里面的酒ye顺着菡萏倾洒。空气中顿时弥漫着酒香的醇郁和荷香的绵密,只是嗅一嗅,已令人有了醉意。
老赵退出门去,夜帝指着已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的芙蕖,微微一笑,“请。”
逐水低头一看,原来那花苞与荷叶枝节相通,酒已有不少在荷叶的叶脉之中,而叶脉处已经插入了竹管,轻轻一吸,酒已入喉。
逐水只觉那酒味销魂,荷香却冷胜于冰。不由长叹一声,喃喃道,“有此一杯酒,作夜帝也不妨了。”
夜帝莞尔,“你倒是我的知己。”
逐水眼波流转,“外人只见你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又有谁知,你连救一个小卒子,也要顾虑重重,瞻前顾后。”
夜帝手指抚过花苞,柔声道,“你要以外激将法有用,那就错了。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逐水噘噘嘴,“你这人好没趣味,我不过是随便聊聊天,你就多心起来。”
“嗯,原来是我不解风情么?”夜帝笑不可抑。
逐水心想机会来了,虽然可恨的是自己最不会调情,但这时,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当下偏头微嗔道,“你才知道啊?”
夜帝抚花的手顿了顿。
逐水笑得好生甜蜜,“我虽然还小,可是喜欢一个人得感觉还是知道的,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吧。”
夜帝紧紧看着她,声音却越发的轻柔。“你喜欢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然都没发现。”
逐水低下头,轻轻道,“你坏死了,还要人家说。就是,就是那天在那里,虽然你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可是人家却一直忘不掉你。”
夜帝眸色暗了暗,手指一一抚过娇柔的花瓣,嗓音酥哑似是在爱抚情人,“一点都不温柔……其实我已经很温柔了。”
逐水走过去半蹲在他身前,“不管怎样,我,我决定就是要喜欢你,就算惹你讨厌了,我也要说出来让你知道。”
夜帝笑得莫测高深,将荷花拿起嗅嗅,手指在菡萏颤巍巍的嫩蕊上掠过。
逐水脸红的似要滴血,“嘤咛”一声将头伏在他膝上。
夜帝即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逐水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轻轻哼起那首曲子。那今天差点要了她的命的,哀伤的曲子。
夜帝眼中流光一闪,轻轻笑了起来,“你真得这么想?”
滴酒的花蕊凉凉的,轻轻逗弄过她嫩红的峰顶。那根根绒心刺进ru尖,微痛却更酥痒挠人,逐水哪受过这个,腿一软,整个人像化作了一滩春水。
夜帝将她连人抱到膝上,在她耳畔呢喃道,“昆仑殇的味道如何?”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涌,逐水轻轻“嗯”了一声。
夜帝笑了笑,轻捻捻已经俏立的ru尖儿,“那让它也尝尝好不好?”
“啊,不要……。”逐水被他邪恶的提议吓到。
夜帝已经拈起另外一朵花苞,将酒注满,然后放到少女只堪盈盈一握的胸前,“别怕,尝过了,你会舒服的上瘾的。”
逐水轻喘,着魔似的看着菡萏的花苞微张,密密含住了那颤巍巍的晕红顶尖。酒ye冰冷,嫩嫩的ru尖儿被刺激的生痛。逐水浑身轻颤,夜帝拿花的手轻轻旋转,几十根被酒泡过的花须顿时合抱住ru首,像羽毛一样在敏感不堪的峰顶扫来扫去。
“嗯……啊……。”ru尖儿渐渐开始发热,菡萏的花蕊像刺在什么秘密xue道一样,酒ye一丝丝的钻进尖端的小突起,让浸在里面的红樱桃吸饱了酒ye,又硬又热。
逐水捉住夜帝的手腕,呻yin着,“不要了,好涨,好难受,让人家拿出来么。”
“乖,耐心点,酒还没酿好呢。”
逐水咬着唇,那ru尖儿热涨的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探身往更下一点的冰冷酒ye寻求安慰。冷洌的ye体无法缓解ru头的灼热,肿热的nai尖也依然被冰冷噬咬。菡萏里的花绒一刺一刺,花粉却软软沾染在顶端,刺痒,微痛,酸涩,肿涨,统统融入感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