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菜,一边小心的嘱咐她小心鱼刺,云深不知怎么心里就不爽快起来。
索性连饭都不吃了,一个劲儿的喝着酒,等晚宴结束的时候,人已经喝醉醺醺的了。
长宁是在小花园里找到他的。
夜晚更深露重,云深居然躺在长椅上睡着了,他身上穿着军装,脚底踩着短靴,衬的那张脸格外的帅气。
长宁坐着轮椅过去,默默的看着身边的人。
自从他成亲之后,云深对他的疏离他不是没有感觉,但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五年来,两人已经很久没这样待在一起静静的呆着了。
长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尖还没碰到云深的脸,就被他一把抓住。
“谁?”刚睡醒的云深双眼之间全是警惕,一把掐住长宁的手腕,浑身放着冷气。
等看清面前的人是长宁之后,云深立刻将手放开,从长椅上坐起来:“怎么是你?”
“我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长宁摇着头:“无事,只不过掐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的云深,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没变。”
从小,就没人欺负长宁,甚至只要别人碰着一下,云深都要找回来。甚至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他,云深都要内疚好久。
云深看着面前的人,他身子骨不好,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病态,却掩盖不了浑身的清秀俊朗。
看着自己的目光,格外的温柔:“云深,你这个年纪我早就将你嫂子娶回家了。”
“打仗固然重要,但是人生大事也要顾念。”长宁眉眼带笑:“改天妈给你相看的女人你也去看一眼,遇到合适的就早点娶回来。”
“成家立业……”他一直在那念叨,却没看见对面云深越来越冷的表情。
“说够了么。”
云深抬起头,带着怒气的堵住他的话:“哥,你跟嫂子这么多年过的好吗?”云深的双眼连眨都不眨的往长宁的脸上看去。
“自然是好的,”面对这样一双眼睛,长宁不知怎么的就失了勇气。
躲开目光:“怎么会不好。”
“呵……”云深却嗤笑一声,单手掐住长宁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他的眼睛:“哥,你在说谎。”
“要是真的好的话,你两怎么会这么多年,还是分床睡呢?”
“哄——”长宁那张白的吓人的脸瞬见的红了起来。
“噗嗤。”面对被自己弄出的这一动静,云深却十分满意,看着手里这张日思夜想的脸,不知怎的脸就跟着凑了上去。
等反应过来,他已亲上了长宁的嘴唇。
“你……”长宁也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但云深哪里会放过他,狠狠的将人摁进自己的怀里。
“我爱你,长宁。”
“这五年来,我对你日思夜想,无数次的相忘记你,却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
怀里的人渐渐的不动了,云深才将人放开,双手抚这长宁的脸颊,在那张唇上亲了一口:“你也爱我的,我知道。”
若是不爱,他怎会五年来都不同房?
若是不爱,怎么会只要他来,长宁都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
若是不爱,眼前的这双眼睛里,怎么会从头到尾只出现他一个?
“长宁,跟我在一起吧,嗯?”在外桀骜不驯,满身傲骨的云深少帅,此时正低下头在埋在他胸前苦苦哀求着。
长宁心里有他,哪里经受的住心爱人的哀求,沉默了一会,还是满心欢喜的点了头:“……好。”
那天晚上之后,云深开始常常回家了,他身上再也没有那股吃人般的烦躁气息,反倒是心情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又像是小时候一样,整天的缩在他哥的屋子里不出去。
他们小时候就是这样黏糊,家人看多了见怪不怪,但长宁的妻子却觉得异样。
终于有一天,她察觉书房有动静,悄悄将门开一条缝隙从里面看去。
却见平日里眉眼冷淡的云深少帅坐在他办公的那张椅子上,双腿大张,他的丈夫长宁背对着她坐在云深的腿上。
两人搂着脖子抱在一起,正吻得难舍难分。
“啊——”她受了惊,捂着嘴往后退,惊扰了外面看守的护卫,也惊扰了屋子里的两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门彻底打开了。
众人一眼就能看见,两个大男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这样的时代,怎么允许这般荒唐的事情发生?何况一个是亲生子,一个是养子。
郭家避免家族蒙羞,将云深赶去了军营,不准他回来。
长宁也被关进屋子里,不让出去。
大半年过去,鬼子进军的越发厉害,战场上每一天都有人牺牲。
长宁的身子本就不好,日日为他担心着,眼见的憔悴下来。
那天,天气极好,他的妻子推着他出去嗮太阳,花园的假山那有几个丫鬟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