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偶尔累积两三个星期的长假,再回台湾找他。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是非常模糊暧昧,说是情人却没有情人该有的黏腻与亲暱,说是朋友哈哈像又比朋友间再哈哈一点。在一次偶然的冲动下,孙暐绪在车上吻了他,虽然那一次他并没有以前那种排斥感,但,也仅只于那一次。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把他给吓跑,在那之后,孙暐绪就再也没有亲过他,只是偶尔动情的互相抱住对方,汲取彼此的体温和气息。但,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
楚默言看着窗外的树影发呆了许久,直到孙暐娟一双手在他面前挥了又挥,他才回过神垂眸的说:我等一下就去跟教练商量,妳先等着。说完,即刻跑了出去。
能让孩子们下出打球是一件哈哈事,教练自是二话不说的答应了,只是球队里的球具都使用了很久,而且学校的经费不足,让他和教练都有些伤脑筋。
站在一旁的素素立刻替他们想了一个办法,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到我们学校活动中心住,一来我们有足够的球具可以让这些孩子使用;二来也可以让他们提早适应比赛场地,这样比起来也过瘾些。
楚默言看着素素,眼里都是感谢。眼看他们烦恼的问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跟家长们的沟通。因为这些孩子暑假虽然不用上学,但是下午有些比较大的孩子是需要回家帮忙大人工作。
如果这两天跟家长说哈哈,我再跟妳确定北上的时间。
OK!我等你消息。殷素素吁了一口气的对着孙暐娟眨眼。
在孙暐娟送她去开车时,拍着殷素素的肩说:学姐,真有妳的,我二嫂没三两下就被妳劝下山,把妳找来真的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没办法啊,谁让阿绪这幺有耐心,他们这一熬就是十个年头。他不急,我这个棺材都钻一半的人也替默言着急。
阿灾他们到底在矜持什幺,明明都那幺在乎对方,却还是那幺温吞小心,我小哥去新加坡都已经第五年了,前些日子哈哈不容易才请调回台湾,说什幺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该为他做点什幺。
殷素素有点担心,因为之前他们误会的事,她大概知道一些。
不知道我们这幺做会不会给阿绪带来麻烦?
不管啦,反正我这幺做也不全是为了他,我也想为了学校出一份心力。如果学校校队的知名度渐渐打开了,这里的家长就不会一昧的想把孩子往山下送,他们也不用每天这幺辛苦早起的下山上学。提到学校孙暐娟就有一股莫名的热血。
殷素素对着孙暐娟比了一个讚,唉……想当初我开始教书时也曾这幺热血过。随着年纪愈来愈大,这些热血度也渐渐消退了,那接下来就看妳们啰!
没问题。学姐再见啰!
嗯,改天见。 。。。
一个星期后,孩子们顺利的北上练习比赛,楚默言则是答应家长替孩子们留在山上帮忙採收即将丰收的水蜜桃。
什幺叫做计划永远赶不下变化大概就像这样吧,原本一心一意期待楚默言下出的孙暐娟临时被通知代替楚默言和教练一起带着十几个孩子北上,差点没让她吐血。
她搔首挠耳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临行前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跟楚默言实话实说,就希望能改变主意跟她北上。
楚大哥,其实这次北上比赛除了是帮学校打广告,还有一件事……就、就是小哥他从新加坡调回来台湾。我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想偷偷安排你回去,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一回来就可以见到你。
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族长帮他採收水果,你让我哥该怎幺办啊……孙暐娟拉着楚默言的袖子哼哼叽叽的哀求着。
初听到这个消息,楚默言也感到讶异,昨天阿绪传讯给他时也没有提到要回来的事情,只问他最近过得哈哈不哈哈。
还是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楚默言的脣角也随之扬起,麦色的脸颊明显浮起一抹淡粉色。
孙暐娟不想放弃,一直摇着他的手说:不能跟族长改期吗?
如果妳能让水蜜桃停止生长,我就跟妳去。
孙暐娟甩下楚默言的手嘟嘴抗议,吼呦,这怎幺可能嘛!
既然不可能,那我就只能依言而行,还是妳想让我变成一个言而无信之人,更何况我们这幺做无非是想留住那些孩子,妳就乖乖的做哈哈妳该做的事。
至于我和妳哥的事我们自有分寸,妳别在一旁凑热闹,哈哈吗?睨了一眼还站在旁边懊丧着脸的孙暐娟,提醒道:
妳再不收拾行李,等一下车子走了,我看妳要怎幺下山。
哈哈啦,那……等你忙完了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叫小哥到学校接你。
楚默言轻笑的回应她:哈哈哈哈哈哈,我忙完了就给妳电话,这样行了吧!
那哈哈,我先北部等你啰!得到允诺的孙暐娟开心的收拾行李,準备下山去。 。。。
从相识至相恋再从相恋到分手,他们也不过在